“是。”
萧子渊看着城墙而后缓缓地举起了弓箭,那一箭如穿云破风而去,只见城墙上大凉的旗帜顷刻飘落。
“弓箭手先发,大军压上。”
“冲!”振天的喊声震得风陵渡后的洛河水都晃了起来。
萧子渊对着挑出的十队人说着什么,内力传音,让他的话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明白了吗?”
“明白!”
他率先打马冲进了战局,那十队人紧跟其后冲了出去,却在潼关城下四散开来。
只见萧子渊手持一柄剑,每一招都如水光乍起,又迅速敛回。犹如修罗一般,路过之地血流成河,无一凉兵幸存。
众人渐渐不敢近其身,战场上打得一片混乱,他周围三尺却无一人敢靠近。
就见他弃马飞上城墙,剑光纵横,打落射过来的箭矢。一人一剑,似乎千军万马都不足为惧。
宸军军心大振,在萧子渊在城头上杀得血色弥漫之际,终于打开了潼关城门。
凉军从城内倾巢而出,却不知为何觉得自己仿佛进了迷障一般,打不到敌军。趁这个机会,宸军奋起厮杀,凉军很快地节节败退。
大凉将领终于意识到了,是阵法!
可看着无头苍蝇一般乱转的军士已被宸军打得溃不成军,如今再破阵也来不及了。
“撤!”
宸军乘胜追击到潼关县外,见他们进了城,萧子渊扬手让大军停下,抬头看了看天色,子时过半。
“原地休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