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公子可别忘了,那个妾室是秦家旁系。”
“自然。”
“那么萧明寒把秦家女儿推出来当棋子的事,秦文远知不知情?”
沈知年听了她的话很是认真地思索了一番:“若秦文远知情,那么就是萧明寒和秦文远开始联手对付苏府了;若他不知情……”
“若他不知情,萧明寒这一手可就同时得罪了左右两相。”
苏韫欢瞧着窗边摆的兰花开得甚好,伸出指尖点了点花瓣:“那么……是什么给他的底气,让他敢同时开罪左右两相呢?”
沈知年再一思索也明白了过来:“所以……那个妾室若知情,便是秦文远和萧明寒推出来的弃子,他们已经合作了;若她不知情……可若她不知情,也不能说明秦文远不知情啊?谁会在乎一个弃子的想法?”
“所以……那个妾室如何不重要,她死不死或知不知情也不重要,她不过是引出秦文远的一条线罢了。”苏韫欢瞧着被她点得晃晃悠悠的花,无趣地松了手:“重要的是……秦文远。”
“若他知情,和康王联手他想得到什么?他可还有个嫡女在宫中当贵妃呢。若他不知情,那萧明寒手中到底有什么筹码?”
苏韫欢又走回桌边坐下:“所以,沈公子现在明白为何景初要回京了?”萧子渊想的根本就不是怎么保许岑,他看得更远。
沈知年乐颠颠地给苏韫欢倒了杯茶:“那我们接下来去查查秦文远?”
“沈公子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大哥呢?”
“沈家一直都是站在秦文远那边的。”
沈知年颇不以为然。
“那沈公子不想知道……沈家现在是站在哪边的?”
“你是说……萧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