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陛下还是太子之时,与幼时养在宫中的萧子渊关系极好……这婚约若是能与萧子渊达成共识……
萧子渊避开暗卫到长欢阁时便看到的是这么一副景象。
浅蓝色衣裙的少女坐在湖边,玉足在水中轻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更衬得她小巧的玉足和露出的脚踝莹白如玉。绝美的容貌在这夜色里盖了满园芳菲。
萧子渊看着这一幕,又想起几日前初见的那一面,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暗云来盯着苏府的动静,他心里告诉自己苏相嫡女隐藏如此之深是该查探一番的。
可听到她回来的消息他却不知怎么便亲自过来了……他觉得有些奇怪,这些年从未有过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谁?!”一道气息向他打过来,他不慌不忙地闪开。
苏韫欢看向他,一袭精致的白袍,月光下隐约可见银线勾勒的暗纹微微漾着光,戴着银色面具只露出一张薄唇。站在那里即便看不见容貌也风姿卓世。
她拉下之前微微提起的裙摆,盖住尚在水中的脚,心下有些懊恼,竟被一陌生男子瞧了去。能不动声色地避开暗卫可见他武艺非凡。
“阁下何人?”
萧子渊看着她心下一动,飞身来到她的面前:“我来看看我的未婚妻。”
未婚妻?
“你就是安平王世子?”苏韫欢抬头,不好起身穿鞋,就这么坐着看着他。
“呵,传言安平王世子病弱毁容,阁下这毁容不知道有没有,这病弱可不见半分。”
萧子渊听她这么说心里莫名有一丝不舒服,她是如此看他的?可也不恼,他向来不将任何人事放在眼中,这些奚落和嘲讽也不例外。
“传闻苏相千金病弱不得出府?”
说着便从衣袖拿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苏韫欢神色有些凝重地接过打量,确实是定亲之物。
他们的定亲之物是先皇赐的紫玉鸳鸯佩,两块玉佩可合在一处,寓意天作之合。而且紫玉极难寻到,这个可不好作假。
至于是偷的这个想法她根本就没有过,闭府八年一丝消息都探不到的府邸会丢一块这么重要的玉佩?
他能避开长欢阁暗卫的身手,刚飞身过来踏水无痕的轻功,还有这身天下间也没有几人能及得上的气度。
如此看来,安平王世子果然隐藏颇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