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说起来,这事儿两人都有错,但是,时不时地闹一下别扭,其实也是情趣的一种?
学生走了,谢之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这里可不是家里,谢之昶也不敢随随便便就进自己的空间观察那些花草的长势。
至于在外面种花这种事情,谢之昶是更加不会做了,他可不想被人当做是异类,幸好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自己的这个爱好,只要以后注意点,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再在这里呆下去也没有什么事儿,他不是那些手中握有实权的副会长,每天得和无数的人打交道,他倒是更像一个挂着副会长名字的老师,就是手里的学生有点儿少而已。
就是杜衡和杜若两人,原先也是冯会长的学生,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冯会长却郑重其事地摆脱自己教导他们两个人,谢之昶不便推辞,于是这两人就理所当然地归到了自己的名下。
羡慕嫉妒的人当然有,杜衡几乎就是铁定的下一任书法协会会长,能做他的老师,那好处大了去了,再加上一个天赋不在杜衡之下的杜若……
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有自知之明,没有眼色的,也只敢在背后说罢了,所以谢之昶倒是比较清静。
走到办公室内专门准备的书案处,谢之昶提笔,写下了一趟流畅的行书,至于内容嘛,是他之前在空间里看过的金漳兰谱,不过只选了小段儿而已。
来都来了,不留下点儿什么似乎也是不好。
写完之后,谢之昶也没,放下笔就走人了。
微风从外面微微吹过,书案上的宣纸因为被镇纸压着,因此只被卷起了一个小角而已。
谢之昶来的时候没有跟冯唯初说,等冯会长知道消息的时候,谢之昶已经走了一小会儿了。
站在那副行书之前,冯唯初忍不住叹气,真不知道谢之昶以前到底师从何人。
不过,不管师从何人,小时候的勤奋肯定是少不了的。
看了一会儿之后,冯唯初便让人将这幅作品给了起来,放进了属于谢之昶的作品集中。
“下一次的拍卖会,把他的作品也放进去吧。”
冯唯初身边的助理惊讶地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可是,下一次拍卖会上展示的都是成名已久的老书法家的作品,把谢副会长的作品放进去是不是会不太好?而且……”
“你看他的作品如何?”冯唯初打断了他的话。
冯会长现在的助理叫葛潭,算起来,和葛覃也能有着七拐八绕的姻亲关系,所以真的算的话,和冯唯初也就是隔了不少辈分的亲戚关系。再加上本人做事确实利落,且公私分明,让冯唯初一直很满意。
“写的很好。”葛潭能在书法协会内工作,本身的鉴赏能力是在的,因此很是明白,谢之昶字中的风骨着实难得。
风骨这个玩意儿,其实是非常难以捉摸的一种东西,写出来的字有没有风骨,其实是一件很容易看出的事情,就像是谢之昶的字,即使你找一个完全对书法没有任何研究的人也能一眼看出来。
所以,谢之昶的字好是真的,但是谢之昶的资历不够却也是真的。
可是冯唯初不这样认为:“你错了,他的实力就是他的资历。”
葛潭一愣,继而笑了起来,他明白会长的意思了。
这个书法协会,看上去安逸,但是,实在是太安逸了,所以,能够真正锐意进取的人就少了,只看最近几年那个展示区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