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杨承志每天侍弄院子里的蔬菜和果树,闲下来再逗下黑子,日子也算过得惬意。
平淡无奇的日子总是悄然而过,空间的蔬菜西红柿、黄瓜、茄子、豆角、辣椒一米二高,都已经挂果。
水塘中的鲤鱼也多了起来,前些时买的二十多条鲤鱼,让黑子吃了几条,剩下的都有四五斤大小,天天领着一大群拇指大小的小鲤鱼游来游去。
院子里半亩来蔬菜全部上架,栽下的果树也全都成活,变得郁郁葱葱。
水塘里的水也满了,多余的水顺着早已挖好的渠道流出院子流到到沙沟。黑子更加壮实,天天在菜地钻出钻进,弄的满身是土,杨承志不得不天天给黑子洗好几次澡。
这天早上,杨承志刚浇完园子,门外传来一声爽朗的喊声:“承志哥,在家不。”
杨承志听的耳熟,忙打开大门,见门口站了一位和他年纪相仿的青年,见青年,一米七五的身高,圆脸短发,一身肌肉隔着衣服隆起,一身jūn_duì沙漠迷彩装更显得青年的不凡。”
“利军,你啥时回来的”杨承志高兴的抱住眼前名叫利军的青年。
“承志哥,我昨天晚上回来,怕你睡下就没过来,这不今天过来看看你,听我爹说,你出车祸了,腿和脸都毁了,到底咋回事、咋弄成这样了,”名叫利军的年轻人用手轻摸杨承志脸上的疤痕说。
“没事没事。在羊城上班,下班不小心让车撞了,羊城那的医院说我这伤就这样了。这不我回来想让我爷爷给看看,你也知道我爷爷对跌打损伤也算拿手。结果回来,老爷子不在不知道去那云游了。我看了他留下的医书,找到几个专治骨伤和各种伤痕的中药方子。这几天正打算到县上抓点中药调理一下。,试试老爷子留下的药方对我的伤有疗效没。”杨承志说道。
青年名叫杨利军,是杨承志从小到大唯一的的玩伴,后来杨承志上大学,杨利军也出去打工。是强叔的第二个儿子。
强叔两个儿子,大儿子杨利伟早已成家,在平城打工,二儿子杨利军,在七百里外的三晋省城打工,听强叔说,杨利军一月能赚三千多块,这对于经济相对落后的平城地区来说,是相当高的工资了。
“来利军进屋,看看哥院子收拾的咋样,”杨承志说着错身,让杨利军进门。
杨利军进门一看,惊讶道:承志哥,你这院子弄的不错,比杨爷爷在那会强多了。“杨承志脸上一黑连忙说“打住“。
以前杨老头在村子那会,这大的院子不种蔬菜,果树,每年只种玉米,说用玉米酿酒,弄的杨承志小时候看见别人家孩子,吃自己院子的西红柿,黄瓜羡慕的不行,即使吃也是杨利军从自己院子摘下的,因此对杨利军提起当年,杨承志是一万个不好意思,对老头子当年的所作所为,杨承志是耿耿于怀。
院子中的西红柿,黄瓜,茄子,辣椒,豆角都一米多高,有的已经挂果,油菜也有一尺来高,翠绿鲜嫩。后院和池塘边上的果树也长高了一点,枝繁叶茂。
“承志哥,按说咱们这五月份的蔬菜,长的最好的也没挂果吧,听我爹说你回来还没一个月,你这院子的蔬菜就不到一个月咋都长成这样了”。
杨承志当然不能和杨利军说用空间水浇灌的事,只能推脱说,自己上大学时和一个弄也专家学过一段时间,反正现在在村子,人们也没办法取证。杨承志无耻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