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霏语的身体正好在一扇窗户旁,从外面进来的微弱光线就照在他雪白的胸脯上,钟林看到似乎有一滴汗珠正从胸部上面缓缓往下流动,最后到了乳尖上,随着席霏语的动作掉落下来。钟林吞了口口水,这么美好的人为什么是他的嫂子?如果没有钟冕,娶他的人一定是钟林!况且,钟冕从来就不喜欢席霏语,他只喜欢赌博。
要说钟家也是一言难尽,钟林是钟家的嫡子嫡孙,可他出生前,他的大哥,钟冕的母亲已经生下了他,在钟林母亲挺着孕肚时,钟冕的母亲抱着他来钟家闹,非要当时还是一家之主的种家爷爷给她一个说法和名分。钟林的母亲就是在这样一个刺激下提前生了钟林,她则是难产而亡。她的死倒是直接解决了钟父的心头大患,在亡妻尸骨未寒时就迎娶了钟冕的母亲,钟冕就顺理成章的坐上了钟家的长孙之位。
钟父也是个绝情绝义的人,对于发妻的儿子他自小就没管过,反而对于钟冕是处处溺爱,要什么给什么。要不是钟林的爷爷把他带到18岁成人送回钟家,钟林或许都不可能活下来,可钟父对他连正眼都很少看。小时候,钟林的爷爷跟他说过关于钟林母亲的事,他父母的婚姻是钟家爷爷一手促成的,他很喜欢那个儿媳妇,端庄优雅,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不像钟冕的母亲,一脸小市民的算计相。
钟父对钟林没感情,钟林亦如此,他想过将来要离开钟家,自己去外面闯荡。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钟冕结婚了,钟林本来没什么兴趣,只是他在婚礼上见到了那个长相清秀的人后,他就再也不想离开了。钟林对席霏语一见钟情,但这种感情他只能埋在心底,好在钟冕婚后还一如既往的出去豪赌,他倒是和席霏语多了很多相处的时间。
床上的人似乎累了,侧身躺着,腿间还夹着按摩棒,呼气间那高耸的胸部一动一动的。钟林在门外看着,手里的物事濒临射,就差最后一步,可席霏语已经停了下来,钟林也就慢慢搓动着柱身,想等等看席霏语一会儿干什么。接着席霏语坐起来,抽出按摩棒随意丢在地上,从床上下来,脱了身上的睡衣朝浴室走,里面随即响起流水声。
钟林的理智早就在他看到席霏语自慰的时候断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推开了卧室的门,快速闪进屋内,轻轻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到浴室门外,看着上面模糊的身影,想象着席霏语的裸体,手上快速撸动柱身,在水停的刹那停了动作。
钟林甚至连躲藏的时间都没有,席霏语已经擦着身上的水珠走了出来,钟林靠墙而站,昏暗的房间里他只希望席霏语不会发现他。席霏语也没料到屋子里还有人,他光裸着身体从浴室里出来,捡起地上的按摩棒转身放进抽屉里时,眼角注意到墙壁那好像有个人。他定睛看了看,刚要张口呼救,那人就冲了过来捂住了他的嘴把他压在了床上,席霏语吓坏了,他能感觉到腿间有一个炙热的铁棍戳着他,张牙舞爪的似乎下一秒就会侵犯他。
“唔唔!唔!”
“嫂子,是我。”
席霏语不动了,钟林放开了他,“小叔,你……你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席霏语简直是没话找话,他裸着身子,钟林也是门户大开,他还能故作镇定的问出一个没什么用的问题,钟林也是挺钦佩的。
就着窗外不甚明显的光亮,钟林从席霏语的脸颊摸到他的锁骨,再到胳膊,手掌滑过他的胸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