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自己妈妈买了吗?不过也难怪,当年即来就不喜欢葛婷,自己跟葛婷谈恋爱那些年,即来几乎恨死葛婷了,总觉得葛婷对自己一点儿爱情都没有,就是贪图自己的钱,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出来,很痛快地答应道:“好啊,时间地点你发”
“发什么时间地点,你等着,我这就去接你。”王即来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半个小时之后,他就出现在孟田宇办公室。
一眼看见打开门的孟田宇,王即来吓得眼睛都瞪大了,盯着孟田宇的脸惊讶得话都说不出来,孟田宇看哥们这个神情,自己摸了摸脸,有些沮丧地问:“这么明显?”
“你这是”王即来都不知道怎么问了。
跟王即来没什么好瞒的,亲兄弟也没有他跟王即来亲,孟田宇唉了一声,叹气说道:“葛婷挠的。”
王即来的嘴登时跟吞了核桃似的,眼睛在孟田宇脸上脖子上扫了几眼,哭笑不得地问:“真是她挠的啊?”
“妈的不是她挠的还有谁敢?”孟田宇没好气地说。
王即来摇头说道:“不知道你俩的事儿,也管不了,可你这个德行今天怎么出去啊?那脸和脖子都跟鬼画符似的了?”
“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儿血看着挺厉害的,洗了就没事儿,其实她下手的时候留情了,我心里明白,不然我眼珠子被她挖出来都活该,你看我这眼睛不是好好的吗?”
王即来有点儿嫌弃地看了一眼兄弟,心想这就是吞了秤砣啊,而且这秤砣一吞就是十来年,脸都挠成那样了,还觉得葛婷手下留情了,这要不留情难道真的是把眼睛挖出来?多大仇多大恨啊?
再说了,那葛婷有哪里配得上田宇的?
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今天晚上让田宇见识见识什么叫国色生香的大美女,以田宇常年画画训练有素的眼睛,只需要看一眼田甜,就能分辨出真仙和假仙之间的差别。
虽然是受田阿姨之托,但是自己确实也看不起葛婷,讨厌她一副吃定了田宇这个大傻瓜的德行,可惜就是没想到田宇的脸被挠成这个样儿,早知道换个时间好了。
孟田宇走进去洗了个脸,一边洗一边感到伤口火辣辣的疼,忍不住直皱眉,从柜子里翻出创可贴,贴在脸颊额头和脖子的伤口上,出来被王即来一看,王即来脸都臭了,脾气好的他直接生了气,抱怨地道:“跟伤员似的了,葛婷她凭什么这样?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劲非得跟她纠缠个没完,被她伤成这样?”
孟田宇答:“哪儿都不对劲,行不?你别嗦了,走吧。”
王即来气得直摇头,原本只是想要带着田宇出去散个心,他跟天华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最近忙的天翻地覆,苇陀村的人在这个城市发展聚居的人数非常多,葛家又家大业大,岳父葛文瀚认识的各路人士数不胜数,因为要招待的人数过多,婚礼本打算分三个地方举行,这样可以兼顾方方面面而不得罪人,可是天华嫌麻烦,只肯在这个城市里办一场,依照她的原意,只打算请家里的一些至亲,大概一百多人就可以了,但最终她还是拗不过父亲葛文瀚,眼前即将到来的这场婚礼,不管在出场人数还是婚礼用上,都创了记录。
这已经不单单是一场婚礼,这是一场秀,一场葛文瀚得意人生的个人秀。
家大业大的苇陀村之光,不但事业有成,现在还多了一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嫡出儿子,即便生意场上人人都知道葛文瀚在外面养了几房太太,也有几个儿子,但那毕竟是小老婆生的,如今这个时事还没法上台面,但秦欢刚刚生下来的这个就不一样了,到时候婚礼上抱出来,这样喜上加喜大喜特喜的事情,真是想想就让人合不拢嘴。
人生得意须尽欢,该高调的时候搞什么低调?真是小孩子不懂事,葛文瀚这样数落女儿天华女婿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