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就抄了你老窝!
冯时锐装模作样的摆摆手:”不瞒大家说,令狐阁主三年前武林大会崭露头角傲立群雄时,我冯某人就坐在台下看着呢。惊鸿一瞥,至今难忘啊!”
明明昨日都一-丝-不-挂地交手过了,现在还在装作仰慕已久的样子!冯时锐在故意恶心李然令狐缘二人,二人实际上也被恶心的够呛。他就站在令狐缘面前一尺的地方,虽是衣冠楚楚,令狐缘却总能想起他昨日……恶心的模样。
李然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坐在令狐缘旁边的位置上,好把地方挤大一点,后又拉开一个椅子:“喏,阿缘先坐下。”然后不耐烦地问麻悟本:“老是让我们站着干说,什么时候上菜啊!”
李然一副蛮不讲理的架势,麻悟本赶紧招呼着上菜。冯时锐依旧不死心,紧跟着在上座坐下,“这三年来雷某人一直抓紧练功,丝毫不敢怠慢,就盼望着有朝一日,能在阁主这里“讨教”几招,不知阁主可否赏脸?”
令狐缘掌中早已真气翻腾,真当他什么都不懂就言语间揩油?看来是自己最近是太不争了,让这些阿猫阿狗蹬鼻子上……李然?
李修然的手在桌下握住令狐缘的,不动声色地平息着他的真气。令狐缘看向李然,李然向他微微摇了摇头。
这边李然空出的手刷地抖开折扇:“我们阁主日理万机,每日乌七八糟下战帖的就不胜其数,更别提一些顶着三脚猫招数就来班门弄斧的,这要是一个个都应下来,那得打到猴年马月。我看不如这样,冯堂主先和我打?要是连我这花拳绣腿都打不过,就别追着阁主丢人了,你看对不?”
几句话扇了冯时锐好几个耳光,气得他血气翻涌,就要和李然动手,麻悟本眼疾手快,按住冯时锐:“雷兄,上次你念叨的酒,我特花重金弄来了十坛,你与我去看看。”说着就把冯时锐拖走。
李然冷哼一声,转头对令狐缘道:“阿缘,听说这炎城的碳烤羊排是一绝,你待会可以尝尝。”
令狐缘点点头,抬眼就能看见周围人一副探究寻味的模样,偏生这李然还在桌子底下抓住他的手,年少的小阁主有点郁闷有点愁,重重叹了一口气。
醇酒斟满,高朋满座。
李然端起酒杯时特意歪了一点,酒水洒在戒指的宝石上,并未变色。
令狐缘小声笑道:“王爷也太过谨慎了。”
李然轻轻啄着酒:“总要留心些。”说着又将酒盏放在鼻下轻嗅,“麻大人,您这酒是什么酒呀,香气如此诱人,我才刚闻呢,就要醉了。”
麻悟本得意道:“这酒呀,唤做酩酊醉,王爷别看现在闻着醉人,多饮几杯后,这个中妙处就算是神仙也难挡啊!”
席间一人也道:“王爷您有所不知,这酩酊醉啊正因为这奇异的酒香,现在都快有价无市啦!”
听着有点耳熟,李然突然想起,前夜投宿时,客云来的掌柜大半夜向他们推销的,就是这种叫酩酊醉的酒。
“如此看来,本王今日不得不酩酊一醉了?”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令狐缘酒浆刚入口就觉不对,仔细回味一番,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李修然酒杯都要拿不住了。
为什么你喝个酒都要这样子啊我们回家去你慢慢喝只喝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