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韩琪,陈季和的眼里杀气腾腾,他一把推开陈东桓,走进一米之外的病房,进屋后把门锁上了。
陈东桓站在门外,推了几下没推开,就有些着急,害怕哥哥和父亲动起手来,毕竟韩琪能有如今的底气,和父亲脱不了关系。
正在看书的陈渊,听见关门落锁的声音,讶异的抬起了眼皮,看着一身煞气的儿子。
“怎么了,谁又惹到你了?”
站在病床边,陈季和看着平静的父亲,真的想把他打一顿,这些年他被这个男人坑了一次又一次,现在连老婆都要被坑没了。
“我最后问你一次,韩琪你到底管不管,如果你不管,我就替你管管!”
听到韩琪的名字,陈渊心里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是个成年人,不需要监护人。她做任何事都该想清楚后果,我可没那么多时间,替她解决问题。”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陈季和转身就往门边走,拉开门在陈东桓惊讶的眼神中走向了电梯口。
他一离开,陈东桓就冲进了病房。
“爸,我哥刚才跟您说什么了?没吵架吧?”
看着紧张兮兮的的小儿子,陈渊轻轻的扬起了嘴角。
“没什么大事,你今天还不下班?”
“不了,前几天请假比较多,这几天得补上,您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叫我。”
“好,那你去忙吧!”
出了医院,陈季和开车去了他和左闻溪的小屋子,只是家里冷冷清清连灯都没有亮。
坐下之后,陈季和拿出手机给左闻溪打电话,却没有人接。一遍又一遍,一直没有人接,最后烦闷不已的他直接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几个小时后,左闻溪抱着狗蛋儿回来,推开门看见坐在沙发一脸阴郁的男人,她垂下眼帘把狗放在地上。
狗蛋儿嗅到他的味道,摇着尾巴就跑了过去,扒着他的裤腿摇尾乞怜。
看见狗蛋儿,陈季和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点,弯腰把它抱起来,摸摸它毛茸茸的脑袋。
左闻溪换好鞋子往里走,路过他们身边时,连个眼神都没打算给他。
“你等一下!”
看着左闻溪就要走过去了,陈季和抓住了她的手,她的脸上依然写着不耐烦,用力一甩,把他的手甩开了。
“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原本今晚她是不想回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带着狗蛋儿回来了,但是看见他的时候,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一次满是不安。
见她头也不回就往卧室走,陈季和赶紧起身跟了上去,一边追,一边解释。
“韩琪说的都是假的,我不欠她什么,明天我就找人把她弄出国去,再也不让她来烦你。”
“那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原本就处在高压状态下的陈季和,一听到她这无所谓的话,心里的怨气,就像是气球里被压缩的空气一样,在气球被扎破的瞬间,都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
陈季和拽住她左闻溪的手,用力一扯把她推到了墙上,撞得她后背一阵疼。
“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到底还要我怎么样?”
陈季和自认为对她的要求已经很低了,只求她能无条件的信任他,可她每次都做不到,无论是三年前,还是现在,她一直都不肯站在他这一边。
“相信你?”
左闻溪觉得这话有些可笑。
“你拿什么来让我相信你,当年你一走了之连句话都没有给我留,在国外待了三年又回来了,到现在你都没有给我解释过,那三年你到底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