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几个服务生都这么叫他,现在听见他只觉肝颤,讪讪一笑喊了句:“五哥。”
刘五抿嘴笑,侯岳白眼翻上去拉不下来了。
耿胖子看见姚旺,摸了下脸:“诶呦!侯岳你家娃。”
侯岳拍开他的狗爪子:“别瞎鸡|巴摸。”
姚旺被抓来拽去,最后坐到刘五旁边。
耿胖子见菜上完,倒上酒想敬酒,侯岳急了一拍桌子:“哥!你是不是闲的没事想搞事?”敬个屁的酒!这孙子也就逢年过节给长辈敬酒,这是把刘五供起来了!
耿胖子一时为难,刘五确实不是他能接触到人,也是他不想接触的人,但是这尊煞神已经坐在这儿了,他敬酒也是想求个全年风调雨顺而已。
黑白从来不两立,他这个白即使在津市响当当,此时还真怵这尊黑煞!
刘五看侯岳不高兴了,端起热茶给侯岳和姚旺各到了一杯,直到他起身要给耿胖子倒茶,耿胖子跟被椅子电了一样,一下蹿起来,双手端起茶杯递到茶嘴儿边上。
刘五勾唇,没笑出来,一把拿过耿胖子的茶杯,茶汤碧绿,白气袅袅娜娜,半杯茶再次递到耿胖子手里,刘五才开口:“耿哥,跟以前一样就好,这只猴,”他捏了侯岳肩一下,“要炸毛。”
侯岳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就这么静静看着这俩人装逼装出了一套太极八卦掌。
耿胖子一听侯岳要炸毛,拉响警报似的:“别别别!我不搞事了!你们一家三口吃好喝好玩儿好,今天本店亲情大回馈,所有菜品八八折,满一千赠海棠苑招牌甜品,海棠花酥饼……”他一边叨逼叨一边往门边退。
侯岳快速眨了两下眼睛,啥?!
一家三口?!
侯岳看着耿胖子夺门而出,尔康手一伸:“你……”说明白再走!
刘五给姚旺夹菜,冲着骨瓷碟又开始笑,姚旺打量他的神情,也跟着笑,笑完了问:“哥哥,那个白胖子说一家三口是我和你和他吗?”
刘五起笑,打开密封饭盒,推到姚旺面前,问:“他是谁?”
姚旺嚼东西的动作一停,思忖着刘五可能不高兴了,磕磕巴巴的说:“我,我叫他猴哥哥,他不让叫,说是我爸爸……”
刘五:“……就叫哥哥,猴哥哥挺好听。吃鸡翅,猴爷爷做的,从你猴哥哥嘴里生抢下来的。”
侯岳拿手肘捣他:“你是老大,他是老二,跟着爸爸有肉吃。”
刘五夹了块肉塞他嘴里,色眯眯瞟了他一眼:“昨晚你也吃肉了,我怎么不是你爸爸?”
侯岳气滞:“……”你不要脸你又赢了!
这种见缝插针的不要脸行为,侯岳自叹不如,岂止是不如,他和刘五之间简直差出去十万八千个不要脸那么远!
吃完饭,侯岳顺走了耿胖子一辆车,理由是:“大佬征用此车,不得有异议,否则拖出去乱棍打死”
耿胖子眼见他宝贝儿被顺走了,心肝脾肺肾外加肠子没一样不疼的,疼的他北风中瑟瑟发抖。
侯岳开一辆车,刘五带着姚旺开了一辆车,开去京唐港附近的村落,接其它七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