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就砸了过来,劈头盖脸甩了他一头一脸水,水管抽在他上臂,非常狠了。
对付炸毛的侯岳,他还是有信心的,张开胳膊抱住。
“滚!松手!”侯岳感觉自己比这个臭不要脸,一言不合就抱的男人胖,怎么回回被抱住就挣脱不了了呢?
“别生气……”
“就生气!关你屁事!爱他妈走,走去!”
“以后我到哪都跟你说……”
侯岳突然不动了,这句话一点都没让他舒坦,浑身的毛一下蔫了,炸都炸不起来。
以后到哪……
这个‘以后’是多久以后?
这个‘到哪’是要到多远的地方?
他们从见第一面到现在有七个月。
他俩之间,最大的问题并不是同性之间弯弯绕绕,不厌其烦的试探,他们并没有,这很好……也很糟。
他俩之间,互相喜不喜欢都不是最大的问题,他们最大的问题是距离和一堆的未知危险。
七月有余,一言以蔽之,惊多于喜。
这是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很负责任的说,下章有肉渣(#^.^#),来来来,告诉我,宝宝们想看点啥内容?(ˉ ̄~)
大道如青天,我独不得出。李白
第33章仪式感
侯岳蹲在田埂上,刘五蹲在水管前正在洗衣服。
撒完癔症,侯岳起身要过去洗自己的衣服。
刘五回头看他说:“别过来捣乱。”
只穿着内裤的侯岳非常不服:“我怎么就成捣乱了?”
刘五搓着衣服上的泥问:“你洗过衣服吗?”
“嗨!洗衣服谁不会!”
刘五摆摆都是泡沫的手:“马上就好,你要实在想帮忙,去找条内裤给我。”
侯岳一怔,内裤他带了,衣服也带了,出于习惯都在密封手拿袋里装着,肯定不会湿,他看着刘五的后背问:“你的包呢?”
“在木屋里,湿透了,你不嫌麻烦去拿吧。”
侯岳非常嫌麻烦,而且湿了还拿个屁!转身往自己放包的地方走,拎着纳袋回来,随手往地上一撇说:“起来,我洗,你换……”
刘五听他噎住了,回头冲人笑的不怀好意,冲干净手,不客气的拎起袋子,走到田埂上换内裤。
侯岳后背像被蜜蜂蛰了一样,又刺又痒,非得狠劲儿抓两下才解恨的那种痒。
刘五把他的衣服裤子先洗干净了,平铺在花上面,他洗的是刘五的衣服,刚搓了没几下,“啪嗒!”手臂上甩上一条内裤,带体温的内裤。
侯岳傻逼了,怔怔的看着那条内裤咬牙,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打个野炮。他扭头看刘五那张特意的脸,扭动时脖子上的骨骼“咔吧咔吧”锉的发响,跟忘了上润|滑油一样。
“拜你所赐,我今天对臭不要脸有了新的见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