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没想到,你把蒋氏的大佬们得罪了,到头来抢来的却是个男的。怪不得那一晚蒋正恺反反复复提醒你别后悔,现在想想,蒋正恺还真是好人。而你……”
“我特么的就是个傻缺。”许传多接着田恬的话说下去。他也是在冷静之后想起了蒋正恺对自己的劝诫。他自己当时怎么说来着?好像和蒋正恺说了自己已经和司晟有过深入了解了。现在再一次回想那晚的信誓旦旦,简直傻到没朋友。
田恬继续问他,“你这一次呢?你直接跑回来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事许传多更烦躁了。
许传多这会儿要面子,没法直接开口和田恬说自己和司晟又干了一次,于是只略微摇了摇头,他想把这事给捋过去了。
没想到田恬大叫了起来,“什么?又做了?”
许传多也不知道怎么和田恬解释,对着田恬尴尬一笑。
“乖乖隆地洞,你这算啥?口嫌体正直?”田恬一激动方言都顺出来了,他一把揪过许传多肩膀,把人扳到能正视自己的那面,对着问了句。
“什么口体直的?你都说什么呢?”
“就是一边嘴里说着不要,一边身体特别享受、喜欢的不得了啊。”田恬回答。
“我有病啊?我要是享受,能连着做噩梦吗?”许传多又说。
“哦,原来你做的梦是这个啊?”田恬了嬉皮笑脸,挺认真严肃地对着许传多说:“甭管是不是噩梦,你至少脑子里这事给记进去了。”
“多多啊,你真觉得那滋味不舒服吗”
不舒服到也不全是,除了肉眼口子那有点疼,那晚上有过几段时间他是有种莫名的说不上来的快慰感的。就像电流从下腹直到脑门窜过一样,把他激的浑身都麻痒难耐,又觉得特别充实的感觉。和和女人做时完全不同。
这种感觉曾经一度让他觉得身体特别的愉悦,就差飞仙了。也因此,在第一次的时候他就惦念上那种欲仙欲醉的感觉了。但他不好把这些说给田恬听,只能对着他含糊其辞。
他告诉田恬:“我是直男,你说我膈应不膈应,难受不难受?”
其实这也是他的心里话,说实话做噩梦也是因为满脑子是司晟那张仙女脸却是配着个狰狞的小野兽,在他身上横冲直撞叫嚣着。想他到底是阅女无数了,竟然没有一眼看出司晟的性别来,他是没法接受这个事实,不相信自己就被个男人给上了。
田恬无语,看看他又看看天花板,许久才用安慰的口吻说:
“是挺膈应的,不过过一段或许就能忘了。”
许传多不相信,“要真能忘了就好了,我怕他来找我。”
“你告诉他你是谁,住哪了?”
“没有!我没说,他不知道。可是……蒋正恺知道啊。”许传多回答。
“你想吧,我知道他是个男的,而他之前是和蒋正恺在一起的,蒋正恺一定也知道他的性别。你说蒋正恺会不会因为我知道的太多了,找人灭了我啊?”
许传多这会儿脑子还挺清楚,知道自己和司晟这一段没那么简单,最主要里面还夹了个蒋正恺。而蒋正恺不仅被自己当众羞辱了,被戴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