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时,周良鱼差点蹦起来:哈哈哈哈老子终于不用每晚怕冷滚进赵誉城这厮的怀里了!为了这点,都要庆祝一下。
而当天晚上,周良鱼美滋滋地躺在床榻上,双手乖巧地叠放在胸前,特别自信明早起来肯定还是这个姿势。
赵誉城处理完正事也躺了下来,本来以为晚上对方总该老实了,结果,等睡到半夜,周良鱼本来保持良好的姿势开始往不可描述的地方狂奔不回头,因为太热,不仅将薄毯踢了,这次还干脆扯开了衣襟,衣衫大敞,最后再次滚进了赵誉城的怀里。
赵誉城默默睁着眼瞧着黑暗里露着半边肩膀的某鱼,无声叹息一声,闭上了眼,到了后半夜,还是忍无可忍,出去重新沐浴了一番,才重新躺下。
而另一边,皇宫御书房。
“什么?人一个都没回来?这都去了一天一夜了,就算是死了,也要有尸体?人呢?”燕帝差点吼出声,这怎么可能?不过是一个郡主,他派出去十个锐,怎么可能一个都没回来?
冯贵也奇怪,那些人入了厉王府,就再也未出来过。
“这……奴才也不清楚,不敢打草惊蛇,也未再敢派人去厉王府。皇上,这……可怎么办才好?”冯贵小心谨慎开口道。
燕帝脸色黑沉:这绝对不对劲,可就像是冯贵说的,万一再派人去,难保会打草惊蛇,咬咬牙:“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厉王府……暂时就不要派人去了。”
冯贵:“喏。”
燕帝这个年因为目的没达到,没过好。
周良鱼则是歇了几日,就开始被赵誉城督促着练剑,每次苦哈哈的,每日练剑练的他手臂都抬不起来了,尤其是多久了,他特么都没看到过姑娘了。
就算是个女的也好啊,整日都是糙汉子,他觉得自己都快成清心寡欲的和尚了,就差无欲无求了。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赵誉城这厮最近几日,似乎有点……萎靡不振?
周良鱼盯着赵誉城次数多了,赵誉城直接抬眼看过来:“练完了?”
周良鱼迅速摇头,等重新将招式练了一遍,才搓着手,走过去:“王爷你看,明日就是上元节了……我能不能出去看看花灯?放一天假?”
“明日?”赵誉城皱眉:“本王明日要去一趟军营。”
周良鱼眼睛一亮,激动道:“我跟焦糖一起去就行!”哈哈哈就是要你不在的时候啊啊。
赵誉城眯眼:“公主不是又想去什么楼吧?”
“绝不会!王爷就算不相信我,还能不信焦糖么!我这么的正直!”周良鱼一拍胸口,保证道。
赵誉城:“……”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不过这些时日对方倒是老实,就应了。
周良鱼没想到这么顺利,难以置信,这厮转性了?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翌日,周良鱼好好装扮了一番,拉着焦堂宗就出了门,先甩开了跟着的侍卫之后,就直奔画舫,叫了几个歌姬舞姬,觉得人生都圆满了。
直到天黑,周良鱼几乎是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灌,越玩越嗨了,焦堂宗也越来越急,“公主该回去了。”
周良鱼正玩到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