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缺钱吗?”爸爸试探性的问着。
“哈哈,这个张明就一高中生,”郑叔叔在一旁打圆场:“爹妈在外地做生意,给他接过来又送省城去了。倒是没听说缺过钱,小孩子吗!花钱的地方多,你给他也要着。”听到我没用陈姓化名张姓,而且说自己父母是做生意的,估计他心里也安稳很多,顺手拿起500元扔在了桌子下面。
“小崽子,你今天发财了,净碰到大方的了!”郑叔叔用他的脚在桌子下踢踢我的下巴说道,“快点吧,伺候好这些爷,有你福气了!”
轮到了爸爸,我突然又紧张起来,不像之前那样得心应手,颤颤巍巍的解开了爸爸裤子。爸爸雪白的内裤的前面已经被前列腺液浸湿了一小块,看来刚刚他也很动情。
“陈云,把裤子脱了,脱了爽!”老李又在那指挥起来。
“就这样!”爸爸声音坚决,不容抗拒。
好半天不出声的曲团长终于说话了:“这位大哥,咱们陈局可是有经验的了,不用咱们操心!一会儿还有刺激的呢,你今晚就开眼吧!”说完转而又对父亲说:“陈局长,你别看咱俩就是两年前在省城是一面之缘,那会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不简单!你知道当时我给你介绍那个大学生吗?后来找了我很多次,就是一个目的再让你干他一次!都被你干的得了抑郁症了……哈哈……”
“老陈啊!老陈!我可真看不出来,这家伙平时正人君子的,没想到这样……”老李用不标准的普通话调侃爸爸。
“这人哪穿着衣服装人,脱了衣服都一样!”郑叔叔还是帮爸爸解围:“你说都脱了衣服,咱们装什么人,怎么爽怎么来吧!哈哈”
曲团长接过话“哈哈,这个就是我愿意跟郑大发一起玩,人家想得开!这男人脱了衣服,上了床,还不就身下这疙瘩肉说的算了,说别的都没用!”这时曲团长用三接头的大军鞋踩着我的屁股上说:“跟你们说,咱们再会玩都不如我这个贱儿子会玩。”所有人静下来听老曲说话,爸爸本来软软的阴茎在听到老曲叫我儿子同时也微微抬头一下,“你们说今晚劲力的伺候这小子,一会儿还忙活的呼哧带喘。咱们折腾,人家小子躺着舒服,咱们把血给他了,还得他零花钱哄他。”众人纷纷认可等着曲团长,听他把话说下去“你说咱们穿的人模狗样的,谁玩的最刺激,还不是这个小犊子,平时里看上去威严的人都被他玩身子,要我说,咱得管他要钱才对!”
“对对对!小崽子,一会儿这几个爷们干完你,你得给我们小!”郑叔叔在一旁边叫边用他的脚夹住我勃起的鸡巴。而父亲的鸡巴在我唇舌的努力下和曲团长的演说中也渐渐的显示雄风。开始不断地勃起,胀满了我的嘴。因为动情的缘故,马眼大量分泌着前列腺液,温润滑腻的液体。我如获至宝大口大口的吞下,手捧着父亲生育我的男根,尤其那沉甸甸的的卵蛋,如同鸡蛋大小,藏匿在褐色阴囊的褶皱里。这是孕育着我地方,装满我的弟弟妹妹。想到这些我下面硬的发痛,嘴上套弄的更加卖力。我将嘴张大,用软厚的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将爸爸的阴茎整个吞入口中。爸爸光滑的guī_tóu从我的舌头滑到我的嗓子眼,然后冲着喉咙柔软的窄道而去。浑圆的guī_tóu将窄细的喉咙完全封堵住,粗壮的阴茎在口腔中进进出出。阴茎上每一根血管都清晰的刮碰着我敏感的味蕾。忽然父亲身子一抖,我知道是自己套弄的过狠,用这样的频率,快感刺激很容易射的。于是,转而吐出爸爸的阴茎,仔细端详。父亲的guī_tóu在我的舔弄下闪闪发亮,整个阴茎黝黑噌亮,粗壮的血管像巨龙一样盘在肉柱上。坚挺的硬度和深深的黑色都证明他无比的强壮有力。头顶上麻将进行过半,已经有人报停了,再不解开父亲的鞋带,一会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跪下来,轻轻的把父亲的脚从鞋中拿出来。可能是刚刚情绪过于激动,血液都跑脑子上去了,爸爸的略微潮湿脚趾尖有些冰凉。我把那藏青色的袜子脱下,露出爸爸43码厚实的大脚。爸爸的脚非常厚实,上面没有一块死皮和脚茧。我深吸一口嗅闻着爸爸的味道,这味道和我平时偷偷闻到的一样,又如此真实。我温柔的舌尖从脚踝舔到脚跟,然后沿着父亲宽大的脚掌一直舔到脚趾。然后shǔn xī每一个脚趾,舔舐每一个指缝,最后把五个脚趾同时塞进嘴里忘情的shǔn xī着,shǔn xī的父亲甚至都呻吟出来了。“哦……嗯……”引得其他人哈哈大笑,赵政海一旁说着,“这老陈一生霸道,说不准今晚被这个孩子给谁了呢!”
“谁我不管,我和了!”父亲居然越战越勇,连续坐庄。“小子,拿着!”完钱,爸爸又往桌子下面丢了两百,而他的男根至始至终没再软过,我在下面浑身解数的为爸爸舔舐着。曲团长有些坐不住了,是不是的用皮鞋来勾我,但是无济于事,我已经全身心的投入到自己沉迷这么多年的亲生父亲身上。我的舌尖经过他的每一根脚趾,每一个指缝,用整个嘴包裹着父亲的宽厚的足。把父亲的袜子套在他的阴茎上,上下吸弄,把两个卵蛋全部塞在嘴里,发出呜呜的呻吟。一屋子人无不羡慕父亲能够玩得这么high。老李和赵政海甚至把鸡巴掏出来开始撸动,直到曲团长和牌,结束了爸爸坐庄。我只好在桌子下面给他穿袜子鞋子,这些鞋袜已经被我的口水和他的yín液浸的潮湿了。
“哈哈,骚儿子,终于轮到爹了!”曲团长看着我刚刚玩的那么激情,语气中似乎有一些嫉妒了。把爸爸的裤腿摆放好,鞋袜穿好,我在桌子下面,在众人不知道的情况下深情的问了爸爸的鞋面,然后掉头来到曲团长胯下。曲团长已经把裤子脱下去了,露出了他的男根。
我刚刚用嘴将曲团长半软不硬的鸡巴舔弄坚挺,突然,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刺破了屋内yín靡的气氛,警灯在窗帘上投下红蓝交错的灯光。
第六章 半路杀出刘警官高大武警助性狼
突如其来的警笛让刚刚yín靡不堪的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还是郑叔叔反应最快:“妈了个逼的这个刘队,弄这么大阵仗,很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来了!”话音刚落,郑大发的手机就响了“去开门去!”郑叔叔指示赵政海,并在电话里和刘队骂骂咧咧的对骂着。
随着赵政海去开门,警笛声很快就关掉了。
过了一会,刘队就兴冲冲的进来了,一边进一边喊,“扫黄扫黄!把手举起来!”但这一下子吓的曲团长不轻,本来充血鸡巴都软了下来,刘队一进屋他就回头骂“欠干了吧?刘卫东?老子差点让你吓得阳痿了!”说着,曲团长从我口中抽出半软不硬的鸡巴给他看。
人活在这个世上,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而大多数人又为了保守自己秘密苦心经营自己的一声,没有什么对于最大秘密暴露于众更可怕的事情了。对于此时屋子里所有的人一样,穿的光鲜,走出门都有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在私下这些欲望和纠缠只能在相互信任的小范围内得以最大的释放,而相比起现实的生活,这欲望只能一再压制,然后通过非比寻常的手段去疏导。此刻,这个屋子里最尴尬,秘密最大的莫过于我们父子。但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又不是背叛妻子,践踏道德。脱了裤子,人暴露了最原始的欲望;可悲的是有些人自己连最卑贱的欲望都不肯承认。一方面放纵自己欲望,另一方面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对其他人的行为进行批判。刘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我认识刘队要比认识郑叔叔要早,当时还不知道他是一名警察。这健硕的男人从任何意义上都是我的菜。第一次和刘队做爱是在刘队家里,做爱后,刘队还不忘了给我上政治课,说什么我们这些同志做法都是不对的,以后自己打算戒掉同性恋之类的话。劝解我趁着年纪小早点离开同志圈,不要在和男人做爱之类的话云云。直到后来那个暑假,刘队在参与我和郑大发的群p中再次重逢,我也就明白丫也就是个凡夫俗子,甚至就是个人渣。“呦呦,制服男孩?吃啥呢?”刘队低下头,看着在曲团长胯下的我,用冷嘲热讽的声音问道。其实我已经习惯了,自从第一次和他群p,郑大发说给我找个猛男警察。他穿着警服看到我的第一眼,脸都绿了,这就是当初说为了家庭不想混迹于同志圈的优秀男人吗?无非就是披着道德外衣,对别人指指点点的一个货色。有时候我在想什么样的人更加悲哀,是我这样辗转于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胯下寻找肉体满足的人?还是在我身上肆虐最后将血付之一注的男人们?或许像苍井空那样凭借自己的肉体养活自己,承认内心欲望的人并不可悲。可悲的是屏幕背后,用av女优的视频刺激自己勃起,射出了内心肮脏的欲望反过来还要嘲讽这些av女优的贱人。我不曾为了钱财和哪个男人上床,但是会为了体验和这个男人在床上的感觉而撅起自己的屁股。我从没瞧不起那些为了和我上床的男人使用的各种手段,但是上完床却给自己立一块牌坊的男人在我眼里始终就是贱人一种。
想到这,我极其yín荡的吐出了曲团长的肥软鸡巴:“刘队也想吃吗?团长?给不给他吃啊?”我抬头望着曲团长,嘴唇上挂着前列腺液拉出的丝,我反不觉得有什么丢脸,和这些男人做爱我就是来放纵自己的,只不过今天我被动在自己的亲生父亲在场,不然更要他好看。
“不给不给!爹的大鸡巴就给儿子一个,好好吃啊!”说完把我的头按在裤裆上继续打麻将。不过他是这些人里面玩的方法最多,也是最知道我性需求的一个人。就比如今天我要求穿制服,他不仅把一整套陆军军装都穿上,甚至连鞋子是制式的三接头的,袜子也是jūn_duì发的那种军绿色的。穿过军品的都知道这种鞋很硬,这种袜子也不吸汗,并不舒服,但是玩制服诱惑力确实极强。曲团长当然知道我不是那种玩sm的纯奴,做这么多也是为了讨我欢喜而已。我也卖力将曲团长半软不硬的鸡巴和两颗睾丸全部塞进嘴里,他的阴毛摩擦我的鼻尖,感觉痒痒的。看到我这么卖力,没有多大功夫,曲团长的鸡巴又开始重新充血在我嘴里膨胀起来。曲团长的身材魁梧,但是阴茎并不是很傲人,12,3cm的样子,包皮也比较长。虽说长度没有优势,但是非常粗壮,属于短粗小钢炮那种。膨胀起来的阴茎很快塞满了我的口腔,我呼吸困难,只好不停的将粗壮的阴茎吞吐。
在我这没赚到便宜,刘队转过头去:“郑秃子?你找不到0了吗?今天咱们这一大屋子爷们就操这一个啊?”刘队今天带来的朋友是干消防武警的,被圈子里的人叫做大个儿。“就我和大个儿俩人就能给他玩散架子了你信不信?哈哈……”
郑叔叔挠挠锃亮的脑袋,“今个大伙说好的,就伺候咱们明明一个人!再说咱们曲团长今天不也是想破纪录吗?”郑大发是不敢和刘队正面冲突的,他明的很,拉拢最能压制刘队的曲团长。
这里面曲团长虽然和刘队不是一个系统的,但是地位和财富要高过他几个身位,所以在这里,他并不像在郑叔叔面前那样张狂。“我说刘维民你就是嘴贱,其实比谁他妈都骚!要不是人家郑秃子帮你张罗,你还挑肥拣瘦的!你一辈子能玩到几个比我儿子好的孩子?”曲团长一边打牌一边损刘队,损的刘队半天没动静。倒是一旁的大个儿按捺不住,搬个板凳坐在了曲团长身边,并不是看麻将而是看现场gv。
我为了讨好曲团长,刚刚使劲浑身解数,现在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军绿色的袜子上也满是我的口水“大个儿,咱们可有日子没见了!你俩今天咋来这么晚呢?”曲团长看大个儿坐过来了问道。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各种平安行动,各种消防检查,今天我跟刘队都负责排查公共场所,完事儿后他开车带我过来的。”大个儿一脸憨厚,稳稳当当的回答,但是眼睛可始终没离开我。
“打完这圈不打了啊!换节目!这人太多了,打麻将参与的太少!”曲团长看出来大个有点急,吩咐到:“内个,我后备箱里有军供茅台,海子你去给拎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