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姐,您是不是哪里弄错了,军师他不可能试探”
“对对对,我们寨子里最老实的人儿,就要数军师了。”
“俺敢和老天发誓,那劳什子的试探,绝对是您看错了。”
宗堂里的几位当家纷纷开口替缪倏然辩解,只不过,他自己没说话,反倒是让几个当家的做了无用功,连替他辩解的话,也变得苍白无力。
试探,缪倏然当然不会这么做,余小姐这个盟友是二爷钦定的,不管如何,都要谦卑礼待。
至于,阿翘为什么要说那一番话,可能真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余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别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倏然哥哥的头上,你有什么不舒坦的地方,冲我来!”
阿翘忍不住说话冲了起来,对余奕凝的嫌恶又多了几分。
“这事儿都没弄清楚呢,阿翘别咋咋呼呼的,余小姐可不是什么不讲理的人儿。”
林木生不嫌事儿多的道,颇有火上浇油的味道。
“行了,行了,都别闹腾了。”二爷放下手里的一把花生,淡淡道,“叽叽喳喳,吵吵地脑袋疼。”
二爷开了口,自然是没人敢多嘴。
宗堂就这么慢慢安静了下来,几位当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而后又对着缪倏然挤眉弄眼了一番。
大伙儿见军师不为所动,心中纷纷暗着急,奈何宗堂里的形势,一片不明朗。
就在大家以为,今儿这谈判会以破裂而结束的时候,二爷“蹭”地一下站起了身,双手撑着桌边道:“柴小姐,龙虎山寨不大也不不知您可有兴趣?”
余奕凝半垂的眼眸,忽地抬起:“什么?”
“柴小姐,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龙虎山寨今后如何,全在您一念之间。”
二爷的语气坚定,让余奕凝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更重要的是,二爷对她的称呼,已经从先前的余小姐,转变为了柴小姐。
明明是重生后才有了柴阀小姐这个身份,明明她这个身份未曾公开过,可怎么元英韶知道,龙虎山寨的二爷也知道?
为何感觉就像全世界都知道了她这个不可告人的身份?
不太妙,不太妙啊!看来,回头还得去查查是谁走漏了风声。
甩了甩心中那份飘然的疑惑,余奕凝扬着眉角:“呵呵,果然没叫我失望。”
清晨的阳光不太刺眼,透过窗花洒落在宗堂里的每个角落里,洋溢在余奕凝的小脸上,使得她愈加美丽动人。
孙二毛不觉间看着看着就看痴了,胡乱擦了一把口水,狗腿地朝着余奕凝道:“余小姐噢,不,柴小姐,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了。”
拍马溜须是他孙二毛的招牌,寨子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他也有他的原则,并不是每一个人,他都会阿谀奉承。
“嗯。”
余奕凝轻应一声,昂首挺胸地便往宗堂门外走去,行至半路,她发现宗堂里的所有人儿还震惊在刚刚的消息中,勾了勾嘴角,七分慵懒,三分郑重道:“怎么,刚归顺完,你们就打算让我一个人去山脚下挑大梁,和余家军谈判?就你们这态度,似乎还不够端正呐!”
“那可不行,再如何,柴小姐可是咱们寨子里的新主子,陪同着去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