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在镇国公府小姐上香回来的路上,被那好色的定远侯府二少爷给强掳了去。
并命人给她服下合欢散,两人颠鸾倒凤,春风几度。
等镇国公府里的下人们找到他们家小姐的时候,定远侯府的二少爷带着人儿早已经离去。
而美人儿一身破烂不堪的衣衫,神智却已经疯癫,不记得任何人和事情,只会哭哭笑笑。
虽然定远侯府二少爷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下了这大逆不道的事情,可他却是明明白白打了镇国公府和皇家的脸面。
就算有人看到是定远侯府二少爷将镇国公府的小姐掳走,但还是没有证据,证明是定远侯府二少爷将人给祸害成这般模样。
后来,定远侯府二少爷莫名其妙喝完花酒,在回府的路上被人揍成了猪头,瘫卧在床上三个月有余。
所有证据皆指向太子所为,再加上他的不堪名声,众人深信不疑。
最要命的是,太子居然根本没有出言辩驳,似是更加坐实了那些证据。
哪怕是朝中大臣联名上书,太子这般恶劣的行迹,该遭到应有的惩罚时,皇帝陛下在御书房不但没有惩罚太子,更是当场发作于定远侯府;再加上镇国公府的主动请缨,也倒是让定远侯府吃了瘪。
定远侯更是一病不起,卧在床上一年多,才有所好转。
此后,太子便看定远侯府不爽利,只要丁点小事与定远侯府有关,必定会被他狠狠恶治上一番。
如此以往,两家的梁子便这么结下了。
尽管定远侯府有在宫里的顾贵妃支持,但毕竟元英韶是嫡出太子,又有皇帝陛下和皇后的撑腰,他们也没有讨到任何便宜。
时间一久,定远侯府也有了自知之明,主动退避,不再和权势滔天的太子做对。
顾氏紧蹙着眉头,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估摸着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
她侧靠在太师椅上,一手撑着脑袋,柔了柔眉心。
好半响,顾氏才淡淡开了口道:“说下去……”
“今日在外发生的事情,单看是我与定远侯府的二少爷起了纷争,太子恰好路过,而借此原由带走了二少爷。想来,他最多不过受点皮肉之苦,但绝无性命之忧,等着太子心情舒坦了,自然就会放了他。不过……”余奕凝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的余老夫人,发现她可能没打算参与此事后,又瞧着顾氏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道,“如若让太子知道,白日里和定远侯府二少爷起纷争,两人一同惊扰銮驾的是荣威将军府的嫡长女,且当家主母却是您二娘,顾贵妃嫡亲妹妹的时候,那太子可否会觉得,今儿这出是将军府和定远侯府联手导演的一出戏?”
话音刚落,顾氏坐直了一些身子,眉头紧蹙道:“你的意思是,太子……会认为,今日所发生的事情,是将军府和定远侯府故意栽赃陷害他,好以此借机来和他再次相抗衡吗?更何况,皇帝陛下,还在考虑选将军府的女儿做太子妃一事……”
若是让元英韶知道是定远侯府和余将军府联手一起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