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还不近女色,也就让那些想用美色贿赂讨好的人,无计可施。
更让有心之人,不能凭借荒yín无道发作于他。
像这样冷血残暴的男人,上京城里的千金闺秀自然是无人敢嫁的;但也有些带着征服**的女子想嫁做太子妃的,可到了最后也是望而止步,避退三舍……
就连皇帝陛下也曾经替太子指过两门亲事,第一个准太子妃,在赐婚后没多久,便莫名其妙的从马背上跌落,被马蹄践踏,五脏六腑皆损,没熬过半年,便去了。
无独有偶,第二个准太子妃,才被赐婚,第二日便被发现和人暗通曲款,最后导致家族无颜面对皇帝陛下,将她和姘夫一起活活溺死在猪笼里。
这些事在余奕凝听来,是前世闻所未闻的事情,不由得心中一阵唏嘘,也愈加觉得当初重生后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余奕凝将最后一块米糕掰了一小块,用温热的茶水冲成糊糊后,用自带的适合婴孩用的小木勺,一勺一勺地喂给团子吃。
也许团子因为是第一次尝到带着点甜味的米糊糊,小嘴一口接一口的张着,吃的很香。
等着团子吃的差不多了,余奕凝才给他擦了擦小嘴,带着同样满足的秋葵和秋棠出了茶馆,朝着将军府出发。
秋葵看着抱着团子,走的缓慢的余奕凝一脸沉思状,不禁有些奇怪的问道:“小姐,你这是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余奕凝侧首巧了一眼秋葵后,浅笑着道:“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为何一个人能前后相差这么多,简直是判若两人!”
听得云里雾里的秋棠,踩着小碎步,上前两步对着余奕凝问道:“小姐,你说的是谁啊?谁前后表里不一了啊?”
很显然,秋棠是误解余奕凝话里的意思。
余奕凝摇了摇头,莞尔一笑,神情中带着些无奈道:“没有谁,我只是今日见到人人畏惧的太子,小小感慨一下。”
“什么啊!小姐你说的那个人居然是太子殿下!”秋棠一声咋呼道,“小姐你什么时候和太子殿下这般熟稔了啊?”
在秋棠看来,自家小姐八岁就被赶出府,搬到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完全没有可能和当今太子说上半句话,更别提相熟了。
若不是此刻的余奕凝怀里抱着团子,她肯定想扶额,这都什么和什么!
抿了抿嘴后,她将话题扯了开来:“我同你都是今日才见到太子的銮驾,怎么可能会熟呢?还是快些回府吧,看着要变天了。”
秋棠还真抬着头望了望天道:“唔,天……似乎真的是不好了!”
等着余奕凝三人回到余府门口的时候,天已经被乌云染得黑压压的一片,像是随时要下一场倾盆大雨。
余奕凝主仆三人才跨进余府的大门,便叫人给挡住了去路。
挡在她们身前不是别人,正是伺候在余老夫人院子里的尚嬷嬷。
只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