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酒醒了大半,惊叫起来,用力挣扎,谢怀宣见状,手上加劲了十分,直捏得那两只奶子青青紫紫,奶肉从指缝中爆出。一边抽动,一边面露狰狞道:“表妹只管叫,大声些,把人引了来更好。”
说罢,猛地用力地两只奶子往里一挤,苏玉环痛得惨叫一声,只见一股乳白色液从guī_tóu射出,直喷到她的嘴里,脸上,连头发上也沾染了一些,苏玉环满嘴液的腥味,低头呕吐不止。
谢怀宣掐住她的下巴,阴着脸说道:“怎么,敢嫌弃你二爷的东西?”,手上使劲,迫使她将液咽了下去,一松手,将她甩在了床上。
谢怀宣将湿漉漉的guī_tóu在苏玉环的脸上擦了擦,塞回了裤子里,起身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看着苏玉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全身赤裸,两个奶子上到处是紫黑的掐印,触目惊心,两腿岔开,露出中间鲜红的ròu_xué,脸上嘴角挂着乳白的液,两眼呆滞,怔怔地看着床顶。
谢怀宣走过去,拍拍苏玉环的脸,说道:“这次爷对你手下留情,不然你在洞房花烛时没有落红,在府里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你可明白爷的情义?”
苏玉环仿佛被点醒一般,眼珠慢慢移到谢怀宣的脸上,呆呆地看了许久,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谢怀宣满意地笑了,手伸到她的花穴处摸了一把,见她没反应,知道她被吓到了,拿起她的肚兜擦了手,然后放它到自己的衣袖里,安慰了几句:“只要你乖乖听话,爷抬举你做二房,决计不会亏待你,不比你嫁给那些头朝黄土背朝天的种地的强?”
见她没反应,也不多留,施施然走了。
过了一会儿紫黛才跌跌撞撞地进来,她刚才去厨房拿醉酒汤,厨房的婆子给了她一杯茶喝,喝完后就晕乎乎地不知所觉,直到方才醒了过来,情知有异,不顾头晕一路小跑来到流芳榭,喜音已不见踪影,她连忙进来,却见苏玉环赤身裸体躺在床上,奶儿上指印赫然,脸上胸前均是沾满白浆,表情怔怔,仿佛被靥住一般,紫黛大惊失色,连忙推着苏玉环唤道:“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了你?”忽然想起了是喜音把她们带到这里,犹豫地说道:“是不是二爷......”
苏玉环听到“二爷”两个字,哆嗦起来,紫黛连忙抱住她,安慰:“小姐别怕,二爷已经走了......”,看着小姐身上青痕累累,忍不住哽咽,苏玉环呆怔怔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哇”的哭了出来。
紫黛给苏玉环匆匆整理了一下,却怎么也找不到肚兜,床褥底下都翻过也寻不到,又怕有人会闯入,于是胡乱给苏玉环穿上衣裙,披上披风,搀扶着急急地回到了蓼汀苑,唤热水洗了澡,换上干净亵衣裤,她侍候沐浴时,留意看了一下小姐的下身,并未发现有什么异常,于是放心了些。苏玉环上床休息时,紫黛小声问:“小姐,那二爷可曾对你......”
苏玉环无力地靠在玉色弹花绫缎靠枕上,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紫黛如释重负,她苦笑说:“纵然贞节还在,但身子已被糟践过了,哪里还能算得上清白?”,说罢,又流下眼泪,紫黛关切地问道:“那小姐想怎么做?二爷可说要娶小姐?”
苏玉环自嘲一笑:“又不是娶妻,不过是纳个妾而已。这次夫人要恨死我了,以为是我勾引了二爷,其实也不是我愿意的,只是二爷早就谋划好了,趁我醉酒,毁我清白,又拿走了我的肚兜,若是我说个不字,他把这事一宣扬,我除了进家庙做姑子还有什么出路?”说完泪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