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吧!”你言荣声朝他骂道,还有闲心开玩笑??
“拾人牙慧……”敌国将军轻蔑道。
言荣倒是笑了,反讥道::“这位将军还会用成语呢?!不容易啊,不过不是这么用的,劝您……”
“你的意思是说荣儿是牙慧?……”晋王的脸色忽地暗沉下来,他上前一步,一掌将敌国将军拍到沙盘上,他一只手死摁住将军的脑袋,另一只掏出匕首,刀尖撬开将军的嘴,直抵住他的上颚:“本王这就将你的牙齿一个个挖下来再一个个喂你吃下去,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牙慧!”
“王爷!”言荣慌了:“敌国将领理应送回上京,交由皇上发落。私下用刑,会被人误会藐视皇威。”
“藐?能奈我何?”说着,王爷将刀尖往深处压去:“你还有个儿子吧,我记得…十二岁?不知道插起来是什么滋味……”
敌国将军的嘴已流出鲜血,眼睛睁圆在王爷的钳制下,不停挣扎:“唔……你……唔”
“放心,我不会碰他……外面有千千万万个男人等着……日日夜夜,爽得他连亲爹都不认识……”
哎哟我的天,这都什么糟糕的对话……言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王爷,已经有人说你功高盖主了,你再这般为所欲为,皇上都保不住你的。”
“啧……”王爷眼光一横,将匕首抽回,转而钳住将军的手腕,强迫他用手指蘸上他嘴巴里的鲜血,然后又强制在降书上按下血印。
“来人,将他拖走。”
“还有,你们也都撤了。”王爷向帐外的守卫命令道。
营帐里眼下就只剩下言荣和王爷。
“你要的降书,拿走,看着就来气,”王爷说着,在敌军的沙盘上观摩起来。
“陛下允许我留在你身边,这件事我无以为报,唯有尽心尽力辅佐你。”
“你哪是辅佐我啊,你分明是那老狐狸派来看着我的。”
“那陛下也是为你好,性子太急,朝堂之上你得罪的人还少吗。身边有人提醒你总好过你一个人为所欲为,最后被那些文官的口水淹死。”
王爷轻笑,他知道眼前之人的作用不止于此,那老狐狸的安排从来周密,言荣是这其中唯一一枚可以牵制他的棋子,即使他有不臣之心,他为了这个人也会敛……他离不开言荣这件事,他早已知晓,那老狐狸自然也懂。
不过,他乐得如此。这样,便可以名正言顺,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言荣都是他的。
他拉过言荣,将他抱起来放到沙盘上,开始宽衣解带。
“这里是敌营!”言荣大惊。
“已经是我营了!”
“白天!”言荣指着帐外,拒绝。
“一会儿就黑了。”
“晚上还有庆功宴……”言荣已经被摸得浑身发软。
“这就是我的庆功宴。”
他喘息不停。
‘为何从良了还要在白天作这种事啊’言荣在心里不住的呐喊……
“嗯……”身上烂熟的身体跟着颤抖起来:“一会儿,还要和大司马商量下一步……”
“老规矩……嗯……荣儿泄到哪,我们下一步就攻哪?好不好……”
“……嗯……不……”晋王将言荣翻了过去,屈膝跪在沙盘边上。
言荣在男子的揉i弄下,经不住挑逗,泄了出来。
挺拔的将军舔着言荣的侧颈,低瞄一眼沙盘上的脉络与点点滴露交融的地方,目光贪婪:“都听荣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