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过你。”晋王目光晦暗。
“一次,还是我舔硬,自己坐上去的。”言荣解释得有理有据。
“你要什么?”晋王盯着眼前的人,一个区区小倌……
“王爷息怒,是王爷方才的行为,让言荣心生感激。言荣绝无威胁殿下的意思。”言荣拾妥当,半跪下来:“言荣深知何为水深火热之境地,更何况王爷身处的地方波谲云诡,变化莫测,王爷侍奉的人阴晴不定,为求自保,殿下只能出此下策,同巢鸟会散,同根花会消,本是同根生,相煎太匆匆……”
“你还知道什么?”晋王的声音毫无波澜。
“这些都只是言荣的猜测,将这样的猜测说出来,是因为我不想对殿下有任何隐瞒。”言荣顿声,头低得更深,露出后面好看的颈:“言荣今日言尽于此,今后也绝不会多嘴向任何人提起此事,言荣命轻贱,若有朝一日殿下听得什么风声,疑心言荣了,殿下不必试探,杀了言荣便可。”
一瞬间,仿佛全天下都安静了。
久久,晋王开口道:“……你到底要什么……”
言荣仰起头,目光灼灼,笑意浅浅,那是谢殷后来再也没忘记过的神情:“只求殿下永远像今日这般待我……”
言荣交了实底之后,悔不当初。
“殿下可否移驾后院?后院有我专门为您扎的靶子……殿下的暗器,去院里练比较好……”
“殿下,墙上为何会有裂缝?哪里来的血迹?”
“殿下您的鸽子可否放在笼子里养,不要让他们乱飞,鸟粪已经拉到床里面了……”
“殿下?……”
“殿下!”
以前王爷这种行为叫赖着不走,如今王爷这种行为叫定居……
一天到晚躺在软榻上,出恭还要言荣扶着。
他这造的什么孽……他不就是表达了一下他的感激之情吗,说了一下自己可以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真不应该冲动。
“濮阳桀……你和他还有交往吗?”一天,言荣陪晋王在后院打靶子的时候,问道。
“那位西域公子?他不常来了……好像是家中有事……”
晋王思索道:“传闻西域有一套接骨医法可将八十岁老者的双腿重焕生机……我还想问问濮阳桀……”
言荣盯着晋王的腿若有所思:“晋王想过,便这样一直下去……做一个于人于己都构不成威胁的逍遥王爷……”
“呵。”晋王从言荣手里抓过一把石子,手腕一甩,石子梨花暴雨一般,尽数弹进靶心:“逍遥?嚣张才凑合……”
言荣淡淡一笑。
说来也巧,没过两天,那位西域公子便回来找言荣了。
当晚,言荣便与这位西域来的江湖侠士翻雨覆云起来。
所幸下午的时候,王爷府中有人来寻他,晋王终于起驾回府离开了卿欢楼。
“官人,听闻西域有一种接骨秘法可将八十岁老人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