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就想起来之前的事,被这两个人吸引了注意力,也就没有看到密集的人群中隐匿着的凌浩然。
“状元来啦,”叶冰玉看到他们,笑嘻嘻地打了声招呼,“过来一下,老板娘让我跟大家说件事。”
齐重山很淡定地继续揽着凌逸风的肩膀,看似不经意地替他挡着四处冲撞的人群,努力挤过人山人海走了过来。
“主要呢,就是暑期培训的事儿,”叶冰玉说,“你们这波人过六月份市赛还是有信心的吧?”
“不一定。”齐重山难得地接了一句。
“你不怕老板娘削你啊?”叶一鸣在旁边双手抱臂白了他一眼,“越学越回去了。”
齐重山在外人面前也懒得多说什么,只是拿脚绊了一下叶一鸣的小腿。
“然后就是地点的问题,初步定在了一个有点儿远的城市,而且不是我们寒假参加的在学校内封闭式学习的那种模式,而是定点定时上课,自己订宾馆,”叶冰玉报出了一所名校的名字,又扬了扬手上的纸,“由于去上课的人不少,所以要提前订,可以由学校统一订,也可以自己寻找更适合自己居住的宾馆,但现在最好先确定一下,学长学姐们推荐的宾馆是这个,比较贵,由学校帮忙的话就是这家,比较亲民……”
“那个学校……是在你之前住的地方吗?”齐重山看着凌逸风,有些不确定地小声问。
“是……还是我哥的母校,”凌逸风心情有点儿复杂,小声跟他咬耳朵,“他们推荐的那家宾馆,凌浩然他们家还有入股……有点儿尴尬。你要是去,可以住我那儿,我以前的学校就是那儿的附中,所以住得和学校很近。那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仨,他们都不回去就没人。”
“户型呢?”齐重山问。
“三室两厅一厨一卫。”凌逸风说,“我都嫌大了,真不喜欢家里空空荡荡冷冷清清。”
“两室。”齐重山说。
“不是,三室。”凌逸风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两室。”齐重山强调道。
“行行行两室就两室,”凌逸风反应过来了,乐了,“两室两厅一厨一卫,我俩哥睡一间屋,没办法你就只能跟我睡了,绝对不是因为你耍流|氓。”
“对。”齐重山很严肃地点了点头。
“……都听明白了没?听明白就散了吧。”叶冰玉往这边扫了一眼,急了,“哎你们俩在听我说话吗!叶一鸣你也不管管你同桌!”
“我?”叶一鸣觉得自己真的是躺着也中枪,“关我什么事儿?”
“不说你说谁,就你两个同桌都在聊天!”叶冰玉说,“我不管,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是就我好欺负吧。”叶一鸣无奈地和齐重山对视了一眼,“好好好我的错,我为一班添罪过,人民群众少了我,才能建设新中国。”
自从知道暑假培训的地点是在凌逸风的“老家”他真正意义上的出生地,齐重山突然觉得自己又重燃了学习竞赛的热情,起码得保持之前的水平过市赛。
齐重山起床后顶着一头的起床气盯着闹钟看了半天,回想起那个好笑的闹铃,突然就很想听现在的凌逸风叫他起床。
或者把中间去掉两个字也行,听他……
不说了。
由于觉得中午吃完饭直接倒头就睡不太好,齐重山一般都是先睡觉,睡醒了再吃,但说实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