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哪儿跟哪儿?”洛川汗颜,忽觉葵花宝典是个不错的挡箭牌,伏在冯世安耳边一阵低语。
大名鼎鼎的冯总冯世安落泪了,连连叹息:“可惜了,可惜了,自古忠孝两难全。”很快把他自己灌醉,大嚷着:“新悦,明天开始,你必须相亲,这事没得谈”。
冯新悦彻底无语:“爸,你怎么喝成这样?小川,你也少喝点,是不是你胡说八道气我爸了?”
“怎么跟客人说话呢。我不是你爸,除非你给我抱个孙子,外孙子都成。”冯世安脸红脖子粗,点着女儿额头。
冯新悦扶着父亲:“知道了,老冯,不叫你爸行不?”
“真有意思!”洛川笑着离开,上了车,一个回春术除掉所有酒劲,悠自悠在,车载广播里放着上个世纪的老歌:“……咱们那个老百姓呀吼嘿,今儿个要高兴,高兴,高兴,今儿晚上真呀真高兴……”
胡乱扭着舞姿,洛川特意点了一首《无敌是多么寂寞》,正随声哼唱着,高小荷打来电话:“老板,你在哪儿?我和晓雪姐被扣住了,不让走。”
一个急刹车,洛川从无敌的空虚中回神:“在哪儿?”
……
文记珠宝城在枫林县开张以来,生意还算火爆,客流量大了,问题也就来了。
珠宝行业,最重视的就是安保,可今天的安保就出了问题,丢了价值近十万的项链、钻戒,结果在李晓雪的包里找到了。
李晓雪和高小荷绝对不会偷东西,那东西怎么到她包里,怎么都说不清楚,被带到安保室不断盘问。
高小荷还是以去厕所的借口给洛川打的电话,就这,手机也被没收了。
安保室内,文记的安保队长是个平头中年人,叫刘科,严肃的逼问着:“还不承认是吧?刚才是不是叫同伙?”
李晓雪在村里和洛川面前算是个人物,很有脾气,可一旦失去了主场优势和后台依仗,完全发挥不了胆气,撅着嘴回到:“不是我们拿的,就不是我们拿的”,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科旁边是个十八九岁的男子,冷笑着:“我亲眼看到了,还敢说不是你们。”
“嗯,有季少作证,就是你们偷的。你们最好主动承认了,别逼着我报警。这事已报警,估计你们都得判个一二十年。”刘科板起脸步步威逼。
那年轻男子阴阳怪气:“刘队长,看他们的态度,应该是惯犯,说不定还偷了别的东西。要不我帮你搜他们身?”
“你敢!”李晓雪和高小荷忙拉紧衣服,这年轻男子年龄虽小,但那眼神让他们极不舒服。
她们逛街的时候遇到这人,这人主动给他们搭话,还要请她们吃饭,又不认识,两人自然不答应,但这人一直缠着他们。
到这文记,李晓雪想着很久没回娘家了,给母亲买个首饰,结完账要走的时候,警报器却响了,当即被人拦下,在她的挎包里找到两件她分明没有选购过的东西。
刘科和年轻人眼神快速交流,厉声喝道:“不让搜是吧?那肯定还有别的了。季少,我叫人把他们捆起来,你想怎么搜就怎么搜!”
李晓雪再没见过世面也知道这安保队长和年轻人是沆瀣一气,摔出银行卡:“老娘卡里有几百万,偷你那破东西?你们就是陷害我们。”要搜身的话,怎么也轮不着那年轻人来搜,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
“还敢给我甩脸,看来真是惯犯!”刘科摆手:“来人,把他们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