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源齐上次装模作样到白杨村后山拜山,洛川没有找他算账,他倒本事了。原来他只有符用符纸糊弄人的能耐,现在还有召唤阴魂的能力,让洛川心中冷笑。
和稻草人结婚,这样的场景,早吓得郑渺一阵尖叫。
洛川的突然闯入也打断了这场婚礼的步骤,那稻草人吱吱嘎嘎的转过身来,谢强鬼脸浮现,一见他就脸色狰狞浮空猛扑过来。
谢强把洛川当做生死大仇,现在又来搅和他的婚礼,一心想要洛川的命。
郑渺哪里见过这样可怖的场面,面前一冷,汗毛倒竖,一屁股坐倒,腥臊味蔓延。
洛川根本不在意,谢强到他跟前一尺,立时灼烧般惨叫,仓皇后退,缩到双亲身后,面带恐惧。
“你活着的时候,我尚不怕你,死了又能奈我何?”洛川双手翻转,飞快结印,一个驱邪术打过。
金色光芒闪过,印记正中谢强。
一阵鬼哭狼嚎,谢强的鬼魂怦然散去。
“儿子!”谢家的老两口大声悲呼:“道长,他杀了我儿子,快杀了他”。
那源齐则已钻到桌子底下,抖若筛糠。他好不容易掌握了招魂的小法门,以为能骗点钱花,洛川抬手就把他招来的恶鬼灭杀了,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跟洛川动手。
洛川冷笑,决定动用仙师境的五行攻杀法门,让源齐彻底丧胆。抬手弹指:“火鸦术!”
一只全身冒火的火鸦飞出,先把桌子烧成灰烬,而后盘旋飞起,把所有的“喜庆”用品烧了个遍,不损坏其他东西一毫。进而火鸦一飞冲天,散于天地间。
谢家老两口干嚎几声,不敢再开口,他们终于看出,洛川比“高人”源齐厉害的多。
源齐撅着屁股,不住磕头:“先生,我错了,我就是骗点钱花。”连滚带爬挣扎向院门口。
洛川喝声:“覆地术!”
源齐只觉身下地面一软,陷入其中,转瞬土地凝实,只露个脑袋在外。
亲眼所见洛川的神奇本领,郑渺已经忘了恐惧和尿裤子的羞耻:“这是人能做到的吗?我终于明白了,很多人都对他客客气气的,不是他有多高的地位和金钱,而是他的超能力。这就是他的把柄。有了这种超能力,他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不行,就算放下所有廉耻,我也要把他抓在手里。这枫林县,不是县长最大,而是他最大。他还可以成为全国甚至全世界的老大。”她找到了人生更高远的目标,眼睛放光,豪情万丈,爬起来赶紧补妆。
“谢韵,你还发什么愣?是不是想气死我?赶紧过来。”洛川怒声,自他进来,谢韵始终不动。
抬手一道掌风,把盖头扫落,只见谢韵满面泪痕,眼神绝望无光,却始终动弹不得。
这是被下药了身体不听使唤。洛川张手一个回春术。
谢韵恢复过来,先奔洛川怀里,放声哭泣。
“你有事为什么不告诉我?”见她哭的委屈,洛川怒气渐消,指着谢家老两口冷冰冰道:“从此刻起,谢韵和你们没有任何瓜葛。你们好自为之吧!”
那两人早吓得快要昏死。
谢韵想要说什么,最终面色冷漠,看着两人就像看陌生人。她与谢强家的所有关系就此断绝。
至于源齐,洛川抓着他脑袋从地下拔出:“两条路,一,终生被关进精神病院;二,我给你说十个八个阴婚”。
源齐长叹一声,选择第一条。
洛川拿出手机:“俊峰,我这儿有个精神病患者,胡言乱语暴力伤人,你来处理下”。他搜走了源齐的所有东西,有一个小玩意儿,让他意外,是面黑色的小旗,似乎是半成型的法器。
源齐交代,他召唤阴魂就是凭借这个,是一个月前在白杨村拜山后,县长陶渊给的酬劳。
陶渊有七八件这样的东西,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运用,就给了他。
洛川皱紧眉头:陶渊怎么会有这个?他除了县长的身份,难道还有其他来历?想到他曾失踪三年,不由多少有了猜测。
郑渺挤开谢韵,娇滴滴的颤声:“川哥,你好厉害!”
“你今天什么都没看到,否则,等下要进精神病院的就是两个人。”
郑渺包着嘴唇,又生恨意:“为了未来,我忍,如果他还冷淡我,那就彻底翻脸。陶渊正想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