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彩依在外忐忑的等了良久,却见他已经睡着了。在门口静站着:“我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从没有问过你是不是累了。”轻叹一声:“小川,你知道吗?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龙自在那帮骗子到村里的那天夜里,我又去找过你,看到你和晓雪姐在一起,我心里难受,才出的事……我离开村里,不只是我爸爸让我回来,是我真的好伤心……完全控制不住的那种心痛。我马上就要去国外上学了,我想让你永远记得我。你不来,我也打算去找你的。”
呢喃半晌,叫醒洛川,像妻子服侍丈夫一般为他擦拭:“去床上睡吧。”
洛川睁不开眼,摸索着把自己扔在床上,林彩依爬在床头,静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丝睡意,直看到天亮。
在洛川伸懒腰时,女孩解开浴袍,俯在他身上。
滚烫的娇躯入怀,洛川猛然精神。
“别说话,这几天你只属于我。”林彩依手指点在他嘴唇。
短暂的痛处化作嘤咛的迎合。
洛川不舍得有任何粗暴,和女孩忘情缠绵。
殷红点缀了床单,标志着两人终成生命中那份不可磨灭的印记。
此时的军区第一医院,陶辅国和韩熙儿因为儿子的病情已经受了一夜折磨,两人脾气越来越暴躁。
韩熙儿尖叫着:“都是你,非要得罪那洛川,现在怎么办?以前就我的肾合适,一旦我跟儿子换了肾,我和咱儿子后半生都要吃药,我是不换的,让你找别人,你就跟废物一样连合适的肾源都找不到。现在呢?换肾也晚了,儿子两个肾都严重衰竭。你必须把那洛川请动。”外人听到这话,无一不雷的里嫩外焦,敢情她做亲生母亲的不愿意捐肾给儿子,攀着别人来捐。
“这怪我吗?我哪知道他有那么大本事。现在赵芳云那贱丫头不见我,我又跟洛川结了仇,他根本不会理我,说不定还看我笑话。你让我怎么办?”陶辅国暴跳如雷。一直以来,他身为陶家三爷,顺风顺水,谁敢不给他面子,现在却被拿得死死的,毫无办法。
“那你就看着儿子死吗?”韩熙儿不甘示弱,脸上满是对儿子的“慈爱”。
陶辅国一巴掌抡出:“当年还不是因为你,老子才落到这个田地。我儿子成为这样也是因为你,你还敢给我大喊大叫。”
“你敢打我?”韩熙儿捂着脸,嘴角带血丝。
但陶辅国却似找到了发泄情绪的最好办法:“我有什么不敢的?”又是几拳。
“我跟你拼了。”夫妻俩一时忘了他们本是同林鸟,撕打起来。
陶辅国悲哀的发现自己不是老婆的对手:“停、停,你他妈还打!”
保镖们不知道该帮谁,都转过身去。
室内病床上的少年陶迪,听着父母的撕扯叫骂,心中满是绝望:为什么我有这样的父母,还是让我死吧。
多亏医院的工作人员制止了他们的自相残杀,两人斗鸡一般喘着气瞪眼。
陶辅国骂骂咧咧间,心念一动:“如果她出面,一定可以说动赵芳云,到时候什么都好办了。”
“你说那个人?”韩熙儿也转移了注意力:“就怕那贱人还恨我们,根本不会帮忙,再说她以为小贱人已经死了”。
“她若见死不救,还算什么修行的人,凭什么吃斋念佛?她必须出面,再说她就不需要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