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两情相悦,他却觉得愧对他人。
难怪罗德说他虚伪,这场情事里,勾引的是他,沉迷的也是他,但到了最后,想要粉饰太平的,也是他。
“好了,我刚出战回来,要老师给我疗伤,就先这样吧,他也不会有空来见你的了,先提前说一声。”
罗德自顾自地快速说完,没等那边响应,就一手挂断了通讯,顺便断掉了所有信号。
室内是死一般的沉寂。
伊佐垂着头,一动不动地被罗德搂着,身后的人轻缓地哼起歌儿,双手揉着他胸,两条长腿盘着他,硬热的东西抵着他后腰,不时上下擦动,完完全全没觉得刚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或者说,这一切都不过是他为了要当面宣告的而做的铺垫。
“你计划了多久?”
终于,被摸得心里烦躁的人啪一声打开了胸前作乱的手掌,淡淡地问道。
“你说这个?也没有多久,大概就是从我知道自己是神选者开始吧。”罗德轻轻吻在了他的脸颊上,语气和缓起来,“老师生气了?”
伊佐摇摇头。他何必?这一切都是事实。罗德把他想做而不敢做的事都做完了,他甚至有点庆幸,出头的人不是他,他不用去亲自面对法务大臣失望和鄙视的眼光,这一切都由罗德来承担了。他从小就被偏爱,现在更是有恃无恐,而这个掷地有声的宣言不正是他最期盼的吗?
你爱的人正好爱你,还不顾家庭的阻挠,这是多么浪漫,又多么难得的事情?
然而他却如鲠在喉,心里说不出的低落。
“那做什么不出声?来,别哭了,让老公操一操,马上就快活了。”
罗德的轻佻反而让伊佐轻松了一些,他笑了笑,暂时甩开了脑海里那些复杂的情绪。
“谁哭了,你还要不要疗伤了?”
“那自然要。”罗德见他转身扑了进来,顺着人腰线一路摸到了臀部,情色地揉了揉,眼神变得更深,“你老公都快憋死了,快让我进去。”
“唔……你急什么,一个早上都是你的。”
伊佐搂着他脖子,抬高身体骑在了上头,被挑逗了这么久,他的花穴自然也是湿哒哒的,此时迎着窗边的阳光,那处漂亮的花唇亮晶晶的,仿佛花园里娇艳欲滴的玫瑰一般。他探手到下头勾着一边微微拉开,笑道:
“傻子,还不来?”
“操!干死你!”
在罗德粗重的呼吸中,床铺又隆隆响起,这场清晨的例行运动,果然又是风雨无阻地上演。
蛋:
“啊……啊……慢点……唔……啊……好深……”
“操!让你撩我!干死你得了!”
此时的伊佐,早就被干透了一轮,翻了个身,压在了床尾,高高撅起被扇得红肿的臀部,欢愉地吃着一下下沉重而爽快的撞击。
大床上早就凌乱不堪,枕头掉了一地,床单被抓破了几个洞,好几处都湿漉漉的,一望而知发生过什么激烈的情事。
“妈的!别吸!让我进去!”罗德被他下头咬得皱眉,刚那次被伊佐撩拨得很,没干进宫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