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仇钟面如死灰的样子,怎么都叫人觉得有趣。刘安弯着腰将自己的脸埋在秦般的肩膀嘴角怎么也克制不住。那秦财更是可怜,想笑还没法笑必须憋着,只好在没人注意的时候用袖子给捂着嘴颤抖了几下肩膀。
☆、122
有残月入房,秦般懊恼地斜倚在了床上,那一张本就白净的脸在月光下泛着点点润泽如脂如玉。只见他双目微眯,神色迷离,分明半滴酒水未沾,却有些醉态:“人生一世草生一秋,你说这天底下的美人这么多,如果不是遇到了你的话,我该如何挑选呢?”
秦般近日装疯卖傻扮纨绔扮的有些着迷,你还别说,这人啊放纵了之后再要性还真有点难。他秦般虽说不上是有多么克己复礼吧,但像是这几日这样的还真的是从未有过。若是在京城他敢每日睡到日上三竿,不读书不写字,唯一谈得上是运动的那怕就是走几步路去吃饭或是与刘安做些不可描述之事;唯一说的出是动脑的,那怕就是想着怎么样与仇钟等人周旋吹牛侃大山了的话,恐怕现在早就腿也被打断了,躺在床上真当一个米虫了。
刘安气恼地将他要去拿一旁搁置的水果的手给压了下来,一双眼睛满满的都是对秦般的质问:“都有我了,你还想着这种事!”随后手一甩,直接扣住了他的下巴,咬在了秦般的嘴上:“不论重来几次,你都会遇见我,就如同那天下的美人永远与你无缘一般。”
秦般的嘴角上翘,并不组织刘安的动作。反倒是坦然一笑,双眸中装了星辰:“也是。”
也不知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秦般原本就很是愉悦的心情更加地舒畅了。只见他突然就坐直了身子,然后将头凑到了刘安面前弄得刘安因为突然接近被秦般呼出的热气熏的耳朵都发红了的,不自主要将人推开些。手指缓缓紧,又微微松开,接着咳嗽了一声这才不是很自然地从床上站了起来,走了两步。
倒不是说他不愿意就势推倒秦般,而是这些日子他自己都觉得稍微有些过于放纵了。这……他午夜梦回,突然的感觉身体有些虚,还是小问题,就子贤,这两日走路的时候都有些虚飘居然还打了软腿的,那可不是医者总说的肾水不竭吗?
“你走这么远干嘛?”秦般原本还想要和刘安说会儿悄悄话,他前几日见了刘辰跟在仇钟的后面贴耳而语的模样就觉得若是心意想通的两人这样那一定别有情趣,所以一直想要试试。可他都没有趴好,刘安居然人都走的远远的了,那还耳语什么耳语?
刘安被秦般一叫,只觉得后背一震,然后骤然身体弹直:“这……子贤,你近日可有觉得,身体虚空,脚步无力,夜回之时会有口干舌燥之感?”
“……”
身为一个男人,对于这方面多多少少都有涉猎。就如同女人家注意每月来的葵水一般。刘安说的倒是不直接,可一加上他此时面红耳赤,还出乎寻常地站的离床远远的样子,几乎是一瞬间,秦般就猜到他说的是什么了。
无意识地蹙眉,叹了口气,幽幽道:“这么想来,我们也算是献身了。待回京之后,叫小厨房每日炖些滋补的给送过来。”
与自己心爱之人讲肾水不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