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着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穿得那身衣服,干净、纤尘不染,武闫峰最爱的样子。
这就是命,他认。
小女孩奔着武闫峰跑过去,哥哥……哥哥的叫着,男孩与武闫峰同时顿住脚步回头去看,只见一个穿着蓬蓬裙的小女孩怀里抱着一大捧鲜花奔着他们跑过来。
“武闫峰先生在吗?”
声落,武闫峰一怔,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往四下里望了去,似乎是在寻找谁的身影。
“他就是。”男孩蹲下身,拄着膝盖对小女孩说。
“哦哦,呐……给你,有人让我把花送给你。”
武闫峰接过花,低头问小女孩:“那个人有没有什么话让你捎给我?”
“有的。”武闫峰眼睛一亮,接着,他听小女孩说,“祝你跟小哥哥幸福。”
武闫峰为之一动,他重新抬起头四下里望去,一抹熟悉的背影在黑伞下一闪而过。
他站着没动,最后谢过了小女孩,捧着那束花,搂着男孩的细腰进了安检通道。
阿宁,再见了。
半年后,国内出了一件大事,连外媒也争先抢着报道,那就是世界五百强东辉集团的掌门人被人当街用利器削掉了命根子!
据目击者称,当时那个画面老血腥了,行凶作案的人绝对心里变态,不但切了厉东辉的阴茎还割了他的蛋,就那么堂而皇之的给丢在了大街上。
先下车的是行凶者,跳下车就把什么东西给抛了出去,紧接着被害人追下车,不知道是想夺回自己的势物还是想抓到人,反正最后因失血过多倒地不起,索性这人命大,救护车又来得及时,保住了一条命。
这件事被各大门户铺天盖地的报道着,但奇怪的是并没有后续报道,也就是说,东辉集团的掌门人并没有走法律途径来制裁行凶者,不知道是私了啦还是怎样。
温宁作案后就跑了,跑到了一座山上,决心一辈子隐居于此,再也不问世事。
安静的日子并没有度过多久,他就被厉东辉派来的人给秘密地抓了回去。
他被关了起来,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室,只有五米大。
没日没夜的给他看武闫峰的生活录像,全是一些他跟小爱人的日常。
没有人与他对话,与他为伴的只有电视里的那对情侣。
看他们一起逛超市,看他们一起游泳,看他们一起旅行,看他们一起做饭,看他们在教堂里举行了婚礼…………
温宁抬起了自己的手,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无名指上的那枚男戒,原来爱情也是可以复制的,当年同样的话,如今武闫峰许给了别人。
他着魔地一遍遍跟着电视里的镜头伸出自己的手,假装被戴上婚戒的人是他自己,嘴里念叨着“我爱你…………”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这间五米见方的小黑屋成了他接客的场所。
来上他的人都是一些下九流的人,乞讨的流浪汉,捡破烂的残疾人,工地里干粗活的农民工,市场杀猪的屠夫,室外厕所掏大粪的等等……等等…………
厉东辉折磨他,不会让他死的那么痛快。
温宁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在“工作”,他被凌辱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脏得连睡大街的流浪汉都嫌他埋汰。
厉东辉捏着鼻子进来,门口的光亮得温宁睁不开眼。
“啧啧啧,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温宁,不如一条狗!”
“咱俩彼此彼此厉东辉!对了,上次建议你去申报吉尼斯纪录你去了没?世上最后一个太监哈哈哈…………”
“给我闭嘴!”厉东辉被他刺激得暴跳如雷,快步走过去照着温宁的胸口就是俩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