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挖墙角,全被陈寅给挡回去,并将问过话的人加入黑名单,事后揶揄阮糯:“瞧你这整天花枝招展的样,要不是我在面前看着,一不留神你就得给我爸戴绿帽了。”
庆功宴开到晚上十一点准时结束,陈寅往外赶客:“不好意思哈,下次再聚,今天就到这。”
其中有陈寅的熟人笑他:“平时你蹦迪都得蹦到三点,当了经纪人就是不一样,都开始养生了。”
陈寅指了指沙发醉倒的阮糯,解释:“她得睡美容觉,不然丑到没法看。”
他存了私心,将新请的助理和帮工也给叫走,人全都走光,留下满室狼藉,他自己一个人卷起袖子就是干。
慢悠悠地拾,目光时不时地往沙发上瞥,喊了几声“阮糯?”,她没应声。
陈寅放心上前,拿手指戳了戳阮糯,她的脸又烫又红,指腹贴上去,软绵绵滑腻腻。他忍不住蹲下身,凑近瞧她,嘴里嘟嚷:“让你不要喝酒你偏要喝,醉成这样小心色狼袭击。”
她大概是在梦中听到他的话,不满地翻个身,往沙发里面挪。
陈寅心里痒痒的,重新将她掰过来,心虚地解释:“这里就我,没色狼。”他想了想,加了句:“你以为我想守着你啊,要不是我爸交待,我才懒得管你。”
她在梦里闷哼一声,双手重叠垂在沙发边缘,灯影下,修长瘦白的手指如葱尖一般。陈寅从她清丽的面庞扫到她皓白如霜雪的手,想起好友叮嘱他的话。
“要吃回头草很容易,不要怂,就是上。”
陈寅深呼吸一口气,颤抖着将她的手捏住,十指交叉,掌心挨着她的,不停摩挲。
这双手柔若无骨,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口舌干燥,身心煎熬,最后决定好好清醒一下。
都是她这张脸惹的祸。
陈寅让自己清醒的方式很简单他决定给阮糯卸个妆。
陈寅说干就干,翻箱倒柜找到一瓶卸妆液,笨手笨脚的,洒了大半瓶,总算成功将她脸上的妆给卸掉。
本来想着给她卸完妆顺便拍几张丑照纪念下,哪想到卸完后,他又重新陷入迷茫中。
妈的。
妆前比妆后更勾人。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加上醉酒状态,完全就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等陈寅回过神时,他已经抱着阮糯上楼进房间了。
卧室的床又大又软,是阮糯特意换的新床,说是为了方便和他爸滚床单。
陈寅将人放在床上,嫉妒地将沈逢安专用的枕头给丢到床下去。
醉酒中的女孩子意识到什么,伸手想要抱枕头,陈寅偏不让她得逞,顺势将自己送过去,她没抱,反而将他推开,蹬了几脚。
他下意识逮住她,不让动。
她在睡梦中喊:“乖崽,喊小妈,小妈给你糖糖吃。”
陈寅鬼使神差地低下头,离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沉声喊了声,“小妈。”
她没声。呼吸越来越重,大概又沉浸在梦中了。
他目不转睛地凝视她,心想,人不能言而无信,他喊了她,她就得给他糖吃。
她的唇很甜,正好够糖分。
陈寅埋下去。
这一埋,就停不下来。
他告诉自己,他陈寅不是个无耻之徒,所以他每亲一下,就喊她一声“小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