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温柔,一向都是粗鲁直接得很。是以事毕魏七腰间都会留下斑驳的青紫指印,似在彰显手指主人的强悍,好几日才能消下。
消下去后便很快就有新的覆在原处。
他被压在皇帝身下,随其动作细声低吟,额间冒汗,侧着脸露出一点子绯红的嘴唇,似岸上喘息的鱼。
皇帝无意间瞥到,突忆及其白日里的清秀面容,便有些想瞧瞧这奴才此刻的模样。
他只手扣住魏七的腰将人翻过来,才将将翻至一半,魏七忙双手捂住下身,抬眼惊慌地望向他。
眼睛倒是瞪得挺圆,湿漉漉地叫人很容易就心软。
“圣。。。圣。。。上?”他受惊不小,舌头打结。
“嗯?”皇帝望着他,不动声色,眼神沉沉。
魏七闪躲:“为。为。。何?”
自个儿不是做得好好地么?
皇帝不理,将人翻转过来,这才发觉他在害怕什么。
两人面朝面,魏七偏过头不敢回望,紧抿着唇,鼻翼布汗,随呼吸微微开合,长发皆湿,沿侧面脸颊一路遮盖至白皙修长的脖颈。
前者眼神灼灼,细细欣赏身下美景,沿其细白修长的双臂一路望向手掌遮盖住的那处。
呵。他勾唇轻笑,原是在担忧这个,怕朕不喜么?
皇帝颇有些被人特意讨好的愉悦。
然魏七不是怕其不喜,他只是单纯的不想叫人瞧见。
险些忘了这奴才是个太监,说来朕倒是从未瞧过太监那处是何模样。
“松开。”
他心中生出点子恶意,偏要戏弄魏七。
后者猛地撇过头直直地望向他,眼神中露出哀求,双手遮地更紧。
皇帝非但不曾心软反而更觉得有趣,真是惹人得紧,哪个男人会不想逗弄一番。
“松开。”
他面上沉了下来,声音不大却叫人胆寒,“朕瞧瞧。”
这有什么好瞧的!魏七心中愤恨,小脸皱成一团,将将要哭出来的模样。
他的手掌发抖,眼中含泪欲掉不掉。“圣上。。。饶了奴才罢。”软语哀求,能有耐心说上第二回,焉知他不能放过自个儿。
可惜那人不为所动,目光定定地逼近。
魏七见他的眼泪无用,哀求也无用,只好认命地将手掌挪开转而揪紧身下床褥。
皇帝挑着唇垂眼去看,那处平平,只中间略有点子凸起,光洁无毛发,因时日已久疤痕渐淡,远瞧倒是瞧不大出来,只是粗糙突兀了些,毕竟应当要有东西的。
确实是个太监。
左右绝不是男子,倒更似女子,但若要说是女子,又少了东西,确是不男不女,雌雄莫辨。
倒也无他认为的那样难看不堪,这奴才羞愤的模样反而更招人些。
魏七憋着眼泪侧头不去看他,满面潮红不知是羞是气。
这会子瞧见了罢!我就是个太监!
皇帝瞧着他别扭的样子觉着可笑地紧,探出手在那凸起处轻轻拨-弄,魏七浑身一颤,呻-吟出声。
那处本就脆弱,哪经得住皇帝这般亵-玩。
魏七缩起身子躲避,柔韧的腰身扭动,却叫人一把按住,似雄狮爪下摊开肚皮的羔羊。
他止不住瑟瑟发抖,那处泛红,麻痒过后渐生刺痛。
万幸今日未曾饮水,否则。。。
太难堪了,魏七呜咽一声,又落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