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百廉愈加过分,这回直接将手探入魏七长袍下摆隔着亵裤搓揉他的臀瓣。
魏七心中犯酸,将将要吐出来。他睁着天真的眼,一脸茫然:“师傅,您这是做什么?”
百廉可不信他会不知晓:“师傅在疼你。”他贴近魏七耳边,语气猥琐下流,每吐出一个字儿,脸上的肉便跟着抖动。
魏七叫他嘴中的气味一熏,觉着自个儿真真可以吐出来了,万幸早膳时特意多用了几碗粥。
“呃。。。唔。。。唔。”他突然面色怪异,张开嘴作势欲吐。
这会子百廉正在兴头上,哪能料到这小子竟有这般多的花样。
“魏七!你。。。你给咱家憋住罗!不许。。。”他急忙呵斥。
然话还未说完,后者便哇得一声吐了个痛快。
他就是故意的!自个儿身上未沾到一点儿,全吐在旁边的百廉脸上与胸前,黏糊糊湿哒哒的一片。
百廉一时怔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魏七吐完,瞧见眼下境况,急得快要哭出来似的。
“师傅,师傅,魏七罪该万死,我给您擦擦罢,您没事吧?”他取了小矮几上的帕子作势要替百廉擦脸。
百廉扯过他手中的帕子一把将其推开,恶狠狠地往人腿上猛踹一脚,魏七痛呼,瘫倒在地。
“兔崽子,别以为咱家不知你心里头想着什么?今儿爷就把话搁这儿罗,你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他阴测测道。
“师傅,魏七不明白,魏七只是今儿早晨多喝了几碗粥罢了,若您不喜下回徒儿少用一些便是。”
他还在装无辜!百廉气得七窍生烟,然现下身上黏腻难受的慌,没那功夫去与这贱小子耗。
区区九岁顽童,左右逃不出自个儿的掌心。
“滚回你的缓福殿去!明日里再耍花样,咱家便叫你知晓厉害!别以为有贵姬主子替你撑腰便可与咱家作对!”
百廉瞧着他这幅懵懂纯洁的模样便来气,抖着满身肥肉往魏七腰间补上两脚,解了气才令人滚。
他踉踉跄跄,躺在地砖上好一阵挣扎才终能起身,他眼中盛着泪水,委屈地望向百廉:“师傅息怒,都是魏七的错,惹得您生气,徒儿这便告退。”
百廉骂骂咧咧头也不回地至里间去换衣裳。
魏七撑着腰一瘸一拐地往缓福殿那头去。
他这幅模样任谁瞧见了都不问上两句。
良习二人将他拽住,“这是怎的了?可是伤着了不成?”
魏七目光闪躲,支支吾吾地道自个儿方才不留神崴住了脚。
良行二人心下觉着奇怪,他的手掌分明撑在腰间,与脚有何干系。
再者现下分明是这人去百廉那儿学东西的时候,怎的才不过半个时辰便又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莫不是又叫他师傅给打了罢。
良习二人瞧着魏七通红的眼眶,即便对他有些不满,也终究心下不忍。
不过此事他两也管不着,这缓福殿上下皆要看主位那头的脸色办事。
二人暗叹,一时无言,这事只主子才能替魏七做主。
晚间魏七趁着良贵姬用过晚膳的空隙将今日的事禀了,求主子替自个儿做主。
他声泪俱下,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良贵姬救他一回。
动作间宽大的袖口后滑,露出青紫一片的细瘦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