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不。。不是。”魏七战战兢兢,他坏了圣上兴致不知是否会被降罪。
“是。。。是奴才,自个儿。。着急。”
皇帝又是呵的一声笑,笑声低沉似萧管,透着点愉悦。
他并不知晓魏七是恶心自己才干呕流泪,还以为是急于取-悦而失了分寸呛出来的。
皇帝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因常年习武握枪指腹与掌心略有薄茧,他的力量渐渐加重,魏七胸前细嫩的肌肤被粗糙的茧磨得发红。
他微微颤抖,深知自己不能推拒,只得咬住嘴唇堵住痛呼,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床下明黄色的丝锦,想借此压下抵抗的念头。
------
他全身覆汗,痛到极致时只能松开叼住枕巾的牙齿,转而用手腕堵住自己的嘴。
魏七浑浑噩噩中突然觉着自个儿现下这种模样,这般姿态,就好似一尊带着穴-口的器具,皮肉相貌都只不过为装点罢,仅使主子用起来时更愉悦而已,卑贱如蝼蚁。
他思索到这儿只觉讽刺,想要笑,却连提起嘴角的力气也无,身后皇帝终于将龙-根尽数埋入,开始大力讨伐。
后头隐隐有鲜血缓缓流出,魏七心知天亮过后自己又会被送回内廷监。
今日临走前,吴公公曾对他说,内廷监众人会备全膏药等着他回。
魏七眼角砸开一滴热泪,隐入明黄枕巾,辨不出痕迹,两眼一闭,痛地昏死过去。
半个时辰过去仍不见皇帝叫人,安喜在殿外着急。
他鼓起勇气,狗腿讨好地喊着:“圣上,圣上,到时辰了,该抬魏七出来罢。”
皇帝从没哪一刻觉着安喜那阉人尖细的声音像今日这般扰人,一回都没弄完,就听得他在外头叫魂。
“滚边儿去!狗东西!再多嘴朕赏你二十板子!”
安喜听圣上训斥,吓得扑通一声跪地不起,口中特意大声回到:“奴才不敢!奴才知罪,请圣上宽恕!”
里头的人没搭理他,肉-体碰-撞的声音倒似更响了些,咸阳殿的奴才又呼啦啦跪了一地。
安喜心下觉着奇怪,他是自前朝起就入宫,历经三朝的老人了,因着对先帝建朝的那点子功劳,自圣上还是太子起就很是得尊敬。
圣上也极少对他发主子脾气,今儿也不知是怎么的,不过如往常一般按规矩小意提醒,怎的就触怒龙颜了?
安喜不解,难道是初尝龙-阳滋味儿,一时得趣
罢了罢了,规矩是死的,人可要活命,且再瞅瞅。
殿外一片死寂,众奴才只听闻那令人面红耳赤的碰撞声,未曾听见平日里如宫妃们发出的或愉悦或痛苦的求饶呻-吟。
一时心里俱敬佩魏七能忍,却不知他早已昏了过去。
殿内床帐遮盖下的一方天地里,魏七正好被皇帝那恼怒的一喝吓醒。
那声音饱含痛-楚,不似一般太监的尖细,反而因着初醒,有些低哑。
皇帝因着这声痛苦的呻-吟更加勇猛。他是见惯血腥的人,敌人越强大,越倔强,越显得凄惨,他就越嗜血,越兴奋,越想去征服。
然而魏七又不知这些,若是知晓,他就是咬断自个儿的舌头也绝不会叫出声儿来。
这时只能怪自个儿不争气,没多晕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