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村长,这菜刀只是装饰,装饰......”钱秀华用脚将地上的菜刀踢到江家的那群三姑六婆哪里。她开始是想捡起来的,但见村长身后那几个红--卫--兵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只能提到自己人那边了,这菜刀老贵了,可不能被没了。
“你说你,大早上的不去下田,来这儿闹什么?”老村长颤巍巍的坐下不知是谁从宋家借来的椅子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冲着钱秀华道。
眼见夏就要来了,这时候不好好在田里守着,还跑出来闹事,大壮是怎么管理这村的?
想到是这儿,老村长朝站在一旁的大儿子看了看,唉......
“哎呦,我的小鱼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钱秀华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转,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喊起来。
“嫂子,别哭了。”钱秀华的弟媳钱红花在老村长愈加严峻的脸色,苦着脸拉了拉钱秀华的衣服,企图将她拉起来。
“我的小鱼啊,你的脸就这么毁了,是妈没有用,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却不能为你讨回公道。”钱秀华拍开钱红花的手,冲着苏然处死死发盯着。恨不得食之骨肉。
“你家小鱼怎么了?”老村长见到钱秀华一哭二闹的模样,心中虽然厌烦,但听到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应该是江小鱼出了什么事。
“村长,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我家小鱼,被这个贱......苏然用玻璃划伤脸了,这好好的脸,以后该怎么办啊......”钱秀华见到老村长在听到贱人这词时脸色微变,急忙换了称呼。
“她说的是真的?”老村长没有听信钱秀华的一面之词,而是问向苏然。
宋谨言和苏然结婚的时候,他还是见证人,那时候苏然乖巧的站在宋谨言的身边,若是她无缘无故伤害他人,不像!
“是,我的确是在江小鱼脸上划了一道。”苏然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这是事实,她没有必要否认。
“村长,你看,苏然自己承认了,这么恶毒的女人,就该拉去批---斗。”听到苏然承认的声音,钱秀花直接从地上蹦起,指着苏然的脸,大声叫嚣着。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老村长冲着苏然问道。
“我伤了她,她亦是伤了我,更何况,我们之间,是江小鱼先动的手。”苏然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缓缓抬起手,将袖子往上提了提,让手臂上还未完全好的伤口显示在众人眼前。
“我划伤她的是脸,可若不是我用手挡住,今儿我的脸估计也全不到哪里去。”手臂上刚刚结痂的伤口,任谁都看得出来,那么一大道,要是在脸上,苏然这张白净的脸,也就毁了。
“你说慌,我们家小鱼那么乖巧,怎么可能会伤你,定是你这个小贱人,为了逃脱责任,自己在自己的手中划下的刀子。”不等老村长说话,钱秀华便激动地嚷嚷着。
“村长,这么恶毒的女人不能留在我们五松村,请您一定要为我们小鱼做主啊。”钱秀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着。
“大婶,我恶毒?若论恶毒,我如何比得上江小鱼,你以为我是为什么会伤你女儿的脸?那是因为她想要杀我!”苏然的声音一落下,底下便彻底议论开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苏然把江小鱼的脸给毁了?”
“毁不毁不知道,但是苏然手臂那伤,若是换了位置,这......”
“江小鱼要将苏然给杀了,是真的吗?我们村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人?”
“......”
“苏然,你别污蔑人,就你这贱人,我女儿才不屑,不要想败坏我女儿的名声。”钱秀华见村人都在议论着,并不仅仅是议论苏然,更多的是在说江小鱼。
“我告诉你,你偷人被贾仁撞到,害怕被爆出来,却是狠心的捅了贾仁一刀,被我女儿撞到,最后还狠心的将我女儿的脸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