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棠肆意笑开了:“那可不行,我的手还有更好的用处。”
他单手握住未央湿淋淋直挺挺的性物,指甲沿着茎身上的筋络刮划,施以熬人的刺激,有时又并拢五指,由根至顶刷地一把撸上去,爽得未央头皮发麻。偏又不许未央提腰、坐下的动作停下,逼着他享受前身和后穴双重快感,一旦动作接续不上,敏感的铃口就会被指上硬茧狠狠磨砺,直到他忍着酥麻重新用身体套弄云棠的阳物为止。
更为残忍的是,只要手中那物抽搐欲射,云棠便松了手容未央缓口气,等情欲稍一冷却马上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未央始终被他吊在高潮边缘,进不得、退不得,被折磨得一遍遍恳求让他泄上一次,云棠只是不允。
趁未央舒爽到恍惚,云棠已从手旁的箱子里摸出一根比筷子还要细小许多的细棍,有巴掌长,上面覆满硬毛。未央本来因他手上刺激稍缓而回神松了口气,一见他拿着的东西,立刻骇了一跳,哀声求道:“未央愿意一直忍着不射,只求庄主不要用它折磨未央。”
云棠轻笑道:“怕成这样,你以前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不等未央作答,又道:“别人对你用得,我宠着你,反而用不得了?”
听了他嘲弄的话,未央心里酸楚难当,几乎要滚下泪来。别人再怎么折磨,也比不上心爱之人亲自动手来得痛彻心扉。阿棠,那东西要放进身体里,看着也知道不会好受,你怎么狠得下心?若是……若是对“他”,你也会舍得吗?
事已至此,未央也只得强笑道:“用得的,庄主尽兴就好。”
云棠不再多言,又拔出一个小瓷瓶的塞子,把药油倾倒在细棍上作润滑之用。未央看了眼浅粉色的油液,欲言又止,终是闭了眼什么也没说。云棠待要把细棍从细小的铃口插进去时,却发现那肉物已经因恐惧软了下去,硬要往里塞的话必会伤了他。
他也不急,轻轻用棍上短硬的毛去刮弄细嫩的顶端和敏感窄缝,扶着柱身的手配合着在根部和两个小球上细细挑逗,尽管心里畏惧,未央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喘息着又硬了起来。
那药液是极烈性的催情油,只是沾在顶端一点就让他下身如同万蚁啃噬般难过,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挠,待到一会随着细棍涂到里面,又将是怎样难熬光景?
云棠轻捏着滑腻柱头,让尿口微微绽开,慢慢把细棍送进去一点。只是这样就能感觉到含着他分身的甬道倏地夹紧,一缩一缩像张小口在不断吸吮。
果然是受过调教的身子,舒服得叫人根本不想出来。云棠长出口气,旋转着细棍向更深处插去。
因为云棠捻着细棍,数不清的硬毛飞速在浸了春药的尿道内壁上连刮数圈,这刺激非同小可,未央“啊”的一声,大腿痉挛般抖动不停。
痛极,也痒极。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同时承受着两种相反的感觉,难受得叫人恨不得拿刀子把这孽根一刀斩断。未央只盼着立时昏死过去,躲过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那狠心的人却仍嫌不够,竟捏着细棍尾部在狭窄的尿道里chōu_chā起来!未央脑中轰隆隆一阵巨响,囊紧紧缩,被这夹杂着痛苦的巨大快感逼得经历了一次高潮!
云棠看着未央在自己身上弹动,明明已到极限,却因尿道被堵而射不出一滴欲液。液逆射的痛苦终于逼得未央快疯了,不顾一切喊叫出声。
“啊啊”
正在痛苦中翻滚煎熬,未央忽然下身一痛,原来云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