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生理上的需求击败了他对尊严的渴求,一开始,他的前端只漏了一滴尿液,但是尿道一旦打开了,哪有刹住的道理。无论苏白怎么紧忍耐,尿液还是不断地流出来,声音被厚实的尿布吸住,让他少了几分羞耻。可是排尿结束后下半身的湿热却在提醒着他,他刚刚就如同一个婴儿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尿液,丢脸地弄脏了自己。
“呜……呜……”,苏白屈辱地叫了出来,黑布也再次被眼泪洇湿,胯间尿湿的尿布像一条鞭子一样,狠狠地抽打着他、嘲笑着。这种惩罚,究竟还要多久才能结束。他错了,他真的错了。他错就错在他不应该什么准备都没有,鲁莽地就想逃跑。明明暗示自己要取得那个变态足够的信任,却抵挡不住一时的机会诱惑,也许潜意识里,他一直觉得苏峰不会这么残忍地对待他。
苏峰想摧毁他,他偏不能认输!这次不会像上次一样了,他要主动接受苏峰,讨好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人。人总会有破绽露出来的时候,一个月、两个月……他一个个月等下去,总会有逃跑的机会。
尽管他要为此付出代价,牺牲一些东西,把自己变得yín荡、变得软弱、变得自卑,但若能自由,这些他都不惧怕。他不属于谁,也不是谁的所有物,苏白就是苏白。
这是属于苏白和苏峰之间的一场博弈。苏峰赌他会迷失自己,彻底地依赖上他。那么他就要赌,赌自己不会那么轻易被摧毁,赌自己能骗过苏峰,从此海阔天空任鸟飞。
首先,他就要忍过这些惩罚。
苏峰坐在显示屏前,发现刚刚还在哭叫的苏白,现在已经完全地冷静下来了。但苏峰只是以为苏白哭累了,并没有料到刚刚在屈辱之中,苏白已经下定了重新起了逃跑的念头。苏峰随意地伸了个懒腰,直接躺在书房里的折叠床上睡觉去了。
24小时过去了,苏峰准时踏入了黑房间。一股刺鼻的尿臊味弥漫在整个房间,但是苏峰却恍若不觉,这次他没有把苏白抱出去。而是直接解开苏白身上的束缚,擦拭干净苏白的下半身,为他裹上新的纸尿裤,整个过程中,苏白都乖乖地没有反抗,犹如一只致的人偶。再次拿毯子包住苏白之后,他让苏白的上半身靠在自己怀里,脱开了苏白的口枷。
“峰……求你……”,苏白低声求饶,嗓子干得难受,刚一说话就咳嗽不停。苏峰温柔地抚拍着他的后背,一言不发,只拿过一边的水给苏白润润嗓子。一杯水下肚之后,和昨天一模一样的米糊再次端到苏白的嘴边,苏白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够凭着感觉,慢慢地咽下去。正当他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杯水再次递到他的嘴边,苏白只能再次被迫地接受。
“峰……呜……”,当苏白还想说些什么时,苏峰已经捏住他的双颊,把口枷再次塞进了他的嘴里,而后整个人都被放平下来,重新固定在铁床上。
短短的一个小时,苏峰都没有说话,只给苏白做些简单的补给。好垃圾,苏峰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门,再次被锁上。温暖的体温,熟悉的味道立马离开了苏白,苏白再次陷入了恐慌。一开始他还害怕自己会装得不像,结果根本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