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
“自己没本事考第一,倒在我们面前编排起别人的不是来了,只会用阴谋诡计败坏别人的名声,我真看不起你这种人。一想到我以前还与你称兄道弟我就恶心!”
这话一出,和梁博文一桌的人纷纷接话。
“就是,就是。感情你是明着比不过人家沈同学,所以才要败坏人沈同学的名声。你这等小人,我才不屑与你为伍。”
“梁博文你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人,没想到行事如此不光明磊落。”
…
梁博文看着他们嘲弄的眼神,听着他们嘲讽的话语,只觉得心内一股怒火勃然而生,眼神中的火光似乎要将他们吞噬。他们怎么敢,怎么能这般对自己说话,这群小人,先前嘲笑沈林景的是他们,现在嘲笑自己的也是他们。这些人就是墙头草,风吹两边倒,他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认为他们有值得交往的价值…
“够了!”
梁博文疯狂的呐喊出声,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
“你们不就是看沈林景是县案首所以舔着脸奉承他罢了,一群狗腿子,先前你们怎么嘲讽沈林景的你们忘了,现在踩着我去捧沈林景的臭脚,你们真是好样的。长贵,我们走,不要和这些墙头草在一个地方,我怕污了我的眼。”
说完他狠狠的瞪着在场的人带着他的小厮离开了。
“你。梁博文,你说什么?什么墙头草,真是不可理喻。自己做错事了还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真是敢做不敢当,孬种!”
白衣少年被梁博文气得跳脚,可惜梁博文跑得快,不然他真的是要和梁博文好好理论一番。
林景和秦时琅无奈的对视一眼,这梁博文真奇葩。为人处世有问题,心里承受能力也差。他还是书香门第出身呢,他家里的长辈就没有教过他这些么?
摇了摇头不再想梁博文的事情,林景抓紧时间和秦时琅约好时间一起去江城最有名的寺庙青莲寺踏青,林景便赶忙离开了,自己爹和小叔他们还在等着自己呢。
林景走了,秦时琅的书童侍墨这个时候终于敢出来说话了,虽然他想说的已经被梁博文的小厮给说了,但是不妨碍他再说一遍。
“恭喜少爷,您是这次县试的第二名。您和沈少爷可真厉害,以前一直是书院里的第一和第二,现在和县里那么多学子一起考试依然得了一二名,老爷和夫人他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秦时琅眼里含着笑意瞥了他一眼,他身边的小厮不少,侍墨不是很聪明的人却能成为他的书童,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这张能说会道的嘴和忠心耿耿的性子。
刚才和梁博文一桌的人见林景走了都很遗憾,这般出色的少年没能和他攀谈一番真是可惜,不过秦时琅还在,他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秦时琅身上,想和他聊聊天,谁知秦时琅也直接带着书童走了。
…
林景可不知道有人遗憾不能与他交流一番,他快速回到自己爹所在的位置,和大家一起启程回家了。路上,沈广志和沈广安是按捺不住内心的高兴把他们夸了又夸,王泽涛羞得脸红耳赤,林景在一旁偷笑。
王泽涛哀怨的看了一眼林景,怎么长寿就这么淡定呢?一点不好意思都没有。他在认识林景那么多年之后终于隐隐约约的意识到林景或许是个自恋的人,虽然他隐藏得很深…
才回到家王泽涛就动作迅速的跳下马车,我的天,大伯和爹的文采可真好,夸人的话就没有一句是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