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给他看看,明崇双目失明了。”玄胤阴着脸道。
“什么?”静柳想到儿时经常能看到的那双熠熠生辉的星眸,怎么会失明了?
“还有,不许解开。”玄胤说罢就快步离去了。
解开什么?静柳一脸疑惑,刚想问却发现已经看不到玄胤的身影了。
远远的传来了什么东西倒塌的声响,只见离玄胤寝室不远的紫竹林里随着四溢的冰蓝剑气哗啦啦地倒了一大片竹子,静柳打了个哆嗦,上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还是在五年前明崇无故失踪的时候,当时半夜起来去茅厕的静柳还以为是什么人袭击了玄天观呢。
进到内室,静柳终于知道不准解开什么了。
“谁?”明崇睁着无神的双眼看向静柳进来的方向。
“臭和尚,你的眼睛怎么了?”静柳走进明崇,蹲在他身前抓过明崇的手腕把起脉来。
明崇歪歪脑袋,“小柳儿?”他眨眨眼,“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睁眼就看不到了,哈哈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天黑了呢!”
静柳翻了个白眼,又伸手掀开明崇的眼皮看了看,口中嘀咕着,“我说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失明了,原来如此……”他看了看静柳,“你知道你被下了什么药吗?”
明崇眨眨眼老实道,“不知道。”
“是欲引啊笨和尚!”静柳戳着明崇的光脑壳,“你怎么会中这种毒?”欲引是一种极为yín邪的毒药,说它yín,是因为中毒者在前七日内不会有任何不适,但七日过后就会欲火焚身,第七日发作时中毒者会神志不清,只有与人交合才能解除药性。欲引也经常被用来当做闺中情趣药品,因为只要与人交合一次,它的药性就跟根除。但是如果在第一次发作时没有行那巫山云雨之事,日后便会每七日发作一次。说它邪,是因为每当发作一次却未交合,就会逐渐丧失五感,当五感完全丧失,中毒者也就距离死期不远了。
“啊?”一长串的解释听得明崇云里雾里。
静柳摇摇头叹了口气,“简单来说就是,要么与人额……交合一次,要么死。”
“……”明崇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秃瓢,“我是和尚。”
静柳皱起眉,“所以下药的人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真是阴毒。”
“你昨天已经发作过一次了,失明是第一次。”静柳拾好医药箱,“距离下一次发作还有七日,我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研制出解药……不过希望不大就是了。”他看了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明崇,“实在不行……就破戒吧。”
等玄胤回到小院时已是繁星满天了,他推开门走入内室,明崇已经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睡着了,手腕上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大力挣扎过的缘故,已经落下了大片的红痕。
玄胤低叹了一声,轻手轻脚的将绑着明崇手腕的衣带解开,拿来药膏仔仔细细地在红痕上敷了厚厚一层。
“诶嘿!”原本以为睡着的明崇突然睁开眼抓着玄胤的肩膀同时腿部一掀将玄胤掀翻在床上。
猝不及防被压倒的玄胤惊讶地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明崇,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哼哼!”明崇低下头凑近玄胤因为还未适应失明没把握好距离的缘故,他的脑门狠狠撞上了玄胤的下巴两人同时痛呼一声。
“嗷嗷嗷!你的脸是铁块做的吗?痛死我了!”明崇先一步指控道。
玄胤哑然失笑,伸手帮明崇揉了揉被撞疼的脑门。
“你洗澡了吗?”明崇突兀的问了一句。
玄胤一愣,点了点头又想起明崇现在目不能视,又出声应了一句。
“自己洗的?”坐在玄胤腰上的明崇左右晃了晃。
“小厮伺候着洗的。”玄胤老老实实地回答。
明崇叹了口气,“五年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