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商人一直重复那个箱子和锁绝对不能通过外力野蛮打开,箱子里还有机关,除非用他那把钥匙,谁都拿不到里面的东西。”
这段话说完,有一段时间的沉默,四个人各自在心中消化胡振说的这事。
他们都觉得像听了一个故事,丝绸商人的经历其实算不上多奇特,在那种时代,这种事应该不算少,只不过因为那时候无法记录,作为后世子孙无法得知而已。
胡振仿佛是看透他们的疑虑,把杯子里茶水喝掉一半润了润嗓子之后,接着说:“商人找了几年一无所获,懊恼又气急,年纪大了,后来病重,就把这事告诉家人,并把自己当时记住的埋箱子的地点详细描述了一遍。”
“商人是让家人继续找?”萧承无语,虽然不好慷他人之慨,而且那么一大笔财富很难让人当作没这回事,但既然找了那么久都找不到,要么就是真的被人拿走了,说的中式一点就是,他跟这箱子宝贝有缘无分,只有拥有一段时间的缘,没有使用它们的分。
胡振点头,示意萧承说对了:“他去世之前告诉儿子,一定要继续找,儿子找不到就孙子们找,一代一代,一定要找到。”
萧承:“……”
楚飞扬:“……”
苏诺::“???”
萧让:“不会吧……”
听到这里四个人都是无言以对,宝贝确实值钱,但是自己找不到,就把找宝贝当作家训一代传一代的,有必要吗?
找到这箱子东西到最后大概已经变成了丝绸商人的一种执念,找不到则灵魂难安。
不过么……
“胡先生难道就是那位丝绸商人的后代?”萧让惊讶,其他三人也回过神,对啊,一个代代相承的嘱托,这种事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吧。
胡振摇头:“我不是,我夫人是。”
四个人同时张大嘴巴,萧承忽然想到什么,指着苏诺拷贝出来的藏宝图纸:“这张藏宝图的原图在胡先生那里?”
“是,确切的说是在我夫人那。”
萧承:“那这张东西岂不是唐朝传下来的?”
苏诺和楚飞扬萧让也回过味来,对啊,不谈那个神秘的箱子和箱子里的宝贝,这张藏宝图从唐朝传到今天,那可是古董,国宝!
“不不不,几位有所误解。”胡振却摆摆手示意他们想错了,“这张图是十来年之前才画的,不是什么古董。”
四个人一同看他,眼神中都是疑问十来年前的人,画唐朝的藏宝图?
“是这样的,当年商人只把自己记住的地点口述告诉了后代,并让儿子们发誓,这个地点只能用这种口述方式代代相传,绝对不能画下来,因为一旦动了笔墨,很有可能会落到别人手里,这个信息传到我夫人的父亲那一辈,我夫人执意要画下来,才有了这个图。”
此时坐在胡振对面的四个人就差翻白眼了,他们的感觉就是这个丝绸商人,找不到那箱子,大概真的是命中注定的。
害怕财富被觊觎被抢夺,这种想法本身没什么问题,但过于谨慎到甚至连家人都不告知,把找一个可能老早就不在的箱子作为祖传家训,一传就是上千年,这些都算了,连图都不能画,只能口口相传,简直有点魔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