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个贱货竟然喜欢阿奇?”
“今天阿奇不是还没操过他吗?他怎么知道找阿奇?”
“也太贱了吧,就会瞅着大鸡巴要。”
……
倪息像是没听见其他人说什么,把xiǎo_xué掰得更开了一点,明亮的眼睛依然一眨不眨地瞅着阿奇。
阿奇微妙地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走上前去把他抱了起来,哑声对其他人道:“他上赶着要我能不搞他?时间不多了,你们自己找顺眼的玩去,还怕没时间干这小浪货?”
这群人都觉得倪息已然是他们的囊中之物,笑着答应了一声就散开去寻找新的猎物了。阿奇的ròu_bàng硬挺挺地、直戳戳地顶了顶倪息的穴口。
他先前刚在开苞唐晓的时候射过一次,这回没那么容易射,他先让倪息趴在课桌上,从背后插入,不过没插几下倪息就哼哼着说不舒服,要转过来操。阿奇从来不知道以倪息平日里那副优等生少爷样,在被操开了、能动了之后竟会是这样一幅软绵绵爱撒娇的yín媚模样,胯下硬得几乎胀痛,不知不觉就顺着他说的,把他翻了个面,面对面地抱在怀里操。
倪息每被干到深处一次,都会发出小动物似的“嗯”“嗯”轻哼,清脆又甜腻,后来他干脆还伸出胳膊抱住了阿奇的脖子,被他干得在怀里哈啊哈啊地喘息。
等浓稠的液喷发而出,紧窄湿热的xiǎo_xué还会一阵阵地绞紧,像恋恋不舍似的,倪息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上,从阿奇的角度只能看到他乌黑的头发。
就像踩在云端里,所谓的欲生欲死就是这种感觉了吧……阿奇在高潮的空白里,飘飘忽忽地想。
等意识到脖颈后方一阵疼痛的来源时,已经晚了。
倪息在死死攥住那个沙漏形状吊坠的同时,果断咬破手指,将热烫的血液滴在吊坠上,口中念念有词,吟诵着兽灵教给他的、已在心中默念千百次的服口诀阿奇的ròu_bàng仍停留在他的体内,人却需要好一会儿才能恢复意识。
其余人也已经找到了感兴趣的猎物,正沉迷于肆意猥亵的快感,要发现这边的变故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这个时间差,已经足够了。
“我已认您为主,请问您需要我做什么?”
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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丌官屿在此方小世界行走已有数日。
身为大世界万年一遇的修真天才,他气运强大,奇遇无数,乾坤袋中也曾藏起了足可傲视整个大世界的奇珍异宝。谁知道他正准备一飞冲天之际,却被门派的长老暗算,虽然有大气运在身,勉勉强强保住一条小命,昔日那些傍身的宝物却已四散流落,害得他不得不四处奔波,寻回宝物。
这一方小世界,天地灵气已极尽衰微,丌官屿连个大点的法术都不敢用,否则一旦此间天地灵气的循环被破坏,整个小世界都有可能随之崩塌。偏偏他又感应到自己的天狩漏流落在这里,天狩漏虽然只是灵宝等级的法器,它在斗法时起的作用却不容小觑,因此被丌官屿列在“紧急寻回”的第一梯队。
哪知道两日前,他忽然感应到天狩漏居然已经重新认主,他又用不了一日千里的法术,急急忙忙坐了高铁,紧赶慢赶才在今日赶到这所男子高校的门口。
天狩漏出世必有奇闻,丌官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