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用,沐叔,不是吗?”白雪流道。
面对刚才发生过的事,沐轩无法否认,但他仍然摇了摇头,说道:“你的能力的确很强,可你毕竟未经结合,等到了战场上,发了狂的哨兵如果与你强行结合,那种后果是你我都无法承受的。”
“也不一定……到了战场上我还是未结合。”白雪流这次抿唇笑了一下,甚至比之前看起来要更羞涩。
他明亮的眼睛望向沐轩,带着期待问:“沐叔,你愿意和我结合吗?”
“不。”
一年前的记忆还清晰得仿佛昨天,尤其是那种忍下一切欲望说出拒绝词句的心情,也和当下一样艰难
“不。”
再一次拒绝白雪流,沐轩知道自己的情况比上一次更危险。此刻他躺在飘摇破碎的星舰里,狂躁症带来的高热和混乱正折磨着他,他痛苦地在地上来回翻滚,白雪流跪在一边试图抱住他:“沐叔,让我跟你结合吧!”
沐轩将全部力放在与敌方周旋征战,却在刚刚取得大捷之际一脚踩进这一困兽之局里面,不用想也知道是军部那几个人的手笔。在引发沐轩的狂躁症后,只留给他一架残破的星舰,在舰上留下他们认为毫无作用的人手,只等待翌日传来沐轩“意外”暴毙的消息之后做出一副悲痛万分的情状不过他们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舰上还有白雪流,这个隐藏了身份的向导。
沐轩低吼着躲开白雪流的怀抱,实际上他拒绝白雪流的原因不仅仅是悖德乱伦,还有:“我现在控制不了我自己!滚开,我会伤害你!”
白雪流眼圈儿红了,他眼看着沐轩眼中红雾弥漫,微微泛紫,他知道这是沐轩正在强行压抑狂躁。然而这种压抑通常是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这甚至已经是常识,网络上流传的野生向导须知里告诉他,没有向导的帮助,哨兵会在接下来的几分钟内失去理智,无差别攻击周围一切活物,甚至了断他自己。
沐轩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喝喝”声,他仍在竭力控制自己不要伤害到脆弱敏感的向导,雪流,那是他的宝贝,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他自己。
“可是,沐叔。”白雪流泪汪汪地说,“如果我不再打舒缓剂,我们会在未来五分钟内共同陷入结合热……我们的相容度太高了,你抵抗不了我的。”
沐轩:“……”
白雪流说得没错,他已经能闻到萦绕在鼻端的向导信息素,那么甜,那么令人迷醉,那种味道,足以在瞬间摧毁他余下的所有理智。
如狮子般猛地弹起,将白雪流扑倒在身下的瞬间,沐轩眼眸猩红,嘶哑道:“我会努力不让你受伤的。”
“?”
被他压在身下的白雪流,回刚刚打入大量麻醉剂的手,一脸困惑:“我是不会受伤啊……”从容接住因脱力从身上滚下来的哨兵,向导灵活地一个翻身,反跨坐在沐轩身上,俯身在他唇角一吻,“你是在提醒我要温柔对你吗,沐叔?”
沐轩:“……”
原本熨烫笔挺的军装因沾上了汗液灰尘变得潮湿而褶皱,但这仍无损于它的主人被缓慢剥下衣物时所带来的诱惑力。
沐轩从军多年,肌理实,猿臂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