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沉星把他的下巴朝上扳起来:“看三秒就够了。”
朋友泪如雨下:“我才知道我是颜性恋。”
门卡已经送到手里,靳沉星一边开门一边说:“发现得太晚了,滚吧。”
门被关上的瞬间,段岚把靳沉星“咚”地一声按在门上,落下狂风骤雨一般的吻。
他虽然中了春药,却不是全无理智,在人前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做出过分的举动,一直压抑到现在,色欲与模糊不清的爱恋通通爆裂,一发而不可。
唇齿急切地吸吮、舔吻,牙齿和牙齿间或发出碰撞的“格格”声,唇瓣好像被咬出了血,一阵刺痛刺激又痛快。
他的身体渴望着抚慰、也渴望着被侵犯和被占有。
靳沉星近距离地看着段岚,看他张扬美丽的五官,看他迷醉的眼。他知道,怎么可能有人抵御得了段岚?怎么可能有人不会爱他?
哪怕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小混蛋,哪怕知道不会得到回应,哪怕知道他贪恋的只是这一刻的欢愉。
却还是忍不住要爱他。
靳沉星隔着段岚的牛仔裤,轻轻爱抚他的性器,那里已经硬了起来,鼓出一大包。
他解开段岚的裤链,将他的肉根握在手里撸动,等快要爆发时又蹲下去替他咬,让段岚射在他的嘴里。他含着满口腥膻的液体去和段岚接吻,问他:“好吃吗?”
段岚皱着眉头,想躲开又不舍得他的吻,说:“……好腥。”
靳沉星说:“是好腥。”但他把那些腥膻的液体悉数咽了下去。
他和段岚一面接吻一面爱抚彼此,踉跄走到床边,他示意段岚稍等,之后在床上坐下,指了指下面:“小岚,舔舔我的,好吗?”
如果是平时段岚多半会拒绝,但此时被爱欲驱使,他跪在靳沉星两腿之间,捧着那根庞然大物,慢慢地张开口含了进去。
男人的性器,再怎么爱干净,也总有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段岚试着用口腔包裹住这根ròu_bàng,却发现只能吞到一半就吞不下去,他的舌尖干脆在guī_tóu打转,舔过冠状沟的筋脉,又重重吸吮着圆蛋般的顶端。
不多时靳沉星的顶端就分泌出咸涩的液体,段岚不断重复着用嘴巴包裹、吐出的过程,简直都开始麻木了,即使ròu_bàng并未含在口中的时候,嘴巴也自觉地张成适合吞入鸡巴的圆洞。
靳沉星也一样发泄在段岚的嘴巴里面,段岚吞了一泡浓,咽的时候太匆忙,呛得直咳嗽,生理眼泪流出来,熏得眼尾一片绯红。
等插入的时候两个人都急不可耐,包房里有润滑油和套子,他们只用了润滑油,套子却放在那儿一动未动。
段岚跪在床上,被靳沉星握着腰大力挞伐。后来又被抱到落地窗前,软热的肉体紧紧抵着冰凉的玻璃,下面是万家灯火,车流如织,好像每被干一下都是濒临坠落,悬崖上的绝顶快感令人疯狂。
“你猜,下面的人里面会不会有mas的粉丝?”靳沉星喘息着,在段岚的耳边问。
段岚的乳头抵在玻璃上,被挤压成薄薄的肉粉色肉片,随着靳沉星的干节奏,发出“吱吱”的摩擦响声。
他的头发也因为汗湿而垂在额前,手因为紧张,紧紧地攥着靳沉星的手指。他这副模样,少了一些平日的嚣张夺目,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