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都诚惶诚恐,连说话都不敢超过40分贝。
直到好心的小秦律师跟他讲,说郑悦言说他像狗并不是在骂他,郑悦言的生活环境比较单纯,小时候父母都忙,没空管他,只有一只蝴蝶犬陪着他长大。狗在他上大学的时候死了,他还难过了很久,和狗之间的感情是很深的。
“所以在他的概念里,说你像狗并不是在侮辱你,而是”小秦律师犹犹豫豫地说:“他大概,觉得你很可爱?”
纪野觉得自己好像懂了。
他捡着郑悦言在家的时候,故意穿那种勒得屁股很翘的贴身低腰牛仔裤,或者看着朝气蓬勃的连帽卫衣下面只穿一条小内裤,一边有意无意地在他面前晃,一边眼角偷偷瞄着他的反应。
郑悦言依然一脸严肃地看文件、喝茶,偶尔才会被纪野发现他文件拿倒了,或者喝茶烫了口。
而且要看文件为什么不去书房?偏偏在视野开阔区域明亮、一切一览无遗的客厅中央看。
纪野有一天在阳台来来回回暴走了几十圈以后,回自己卧室开始查片子、找资料,上某宝看了一晚上。
等某宝的快递到达郑家大宅的当天,纪野钻进了郑悦言的卧室,干脆利落地自荐枕席了。
一碗酒酿小圆子还没吃完,纪野和郑悦言就又滚到一处去了。
纪野被郑悦言抓着两瓣屁股,一边抓揉臀肉一边chōu_chā,纪野嗯嗯哼哼地说:“先、先把圆子吃了……一会该凉了……”
郑悦言趴在他身上,和他肉贴着肉,说话间泄露出的喘息声都异常性感:“没关系,凉了等需要的时候再做……现在比较热的是你的里面……”
被他这样一说,纪野的xiǎo_xué里面吮得更欢了,穴肉密密挨挨地裹弄着郑悦言的ròu_bàng,让他爽得直吸冷气,手抓着纪野的腰干得又狠又深。
纪野陪他做了一天运动,这会腰软腿也软,一没提防,被干得往前一趴,脑袋“砰”地一声撞到了床头上,一瞬间都给他撞蒙了。
郑悦言吓得也停下来不插了,探手过去给纪野揉脑袋:“没事吧?”
纪野抬起手晕晕乎乎地放到头上,因为晚了一步,只能放到郑悦言的大手上,尴尬地跟着他的节奏揉了揉:“没……”他忽然又想起什么,另一只手到旁边柜上去捞:“哎哟,碗没有洒吧?”
“没洒。”郑悦言按住他晕晕乎乎乱挥的手,视线在床头柜和床上扫了一圈,眯了眯眼睛说:“小野,你觉不觉得你的卧室小了点?”
纪野看郑悦言没有继续做的意思了,挪了挪屁股让那根大ròu_bàng从自己xiǎo_xué里滑出来,“啵”的一声,他搔了搔有些发烫的脸,回答说:“还好吧,我觉得挺大的了,郑先生觉得小大概是家具之间摆得紧了点,等明天我重新挪一挪就好了。”
他没说的是,他以前住的“家”,加上卫生间也就跟这一个卧室差不多大,他现在又怎么可能会嫌小?
“你别动了。”郑悦言宣布:“明天你跟管家说一声,把你的东西搬到主卧去。”
“啊?”
“省得我再干到一半你又把头撞了。”
听了郑悦言的解释纪野反而安心多了,原来是嫌弃给他添麻烦了,那么他搬过去也没什么不可以,只不过到时候管家的眼刀子应该会很。
纪野想想,又忍不住暗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