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自然是躲不开的,毓王舔了一阵,直起身来,爱怜地握住了天子被红绸勒出红痕的手腕,指腹在上面轻柔地摩挲。
“毓王,放我下来,你疯了,我们是兄弟!”
“瞧你这坦身露乳、花蕊吐露的样子,女不女,男不男,谁跟你是兄弟?”毓王哈哈大笑,用手掌去拍天子下身的ròu_xué,铃铛跟着拍击摇晃作响,yín汁四溢,两瓣肥厚的肉唇却因为被夹子夹住而无力包裹,任由yín液流了毓王一手。
毓王将沾着yín液的手心放到自己面前,迷恋地舔了又舔:“既然是兄弟,此处也不是京城,你又一口一个毓王地做什么?衾衾,叫我二哥。”
毓王长他十岁,在天子年幼的时候,两人未尝没有过嬉闹亲密的时光,只是全都太短暂。宁衾的人生,是要从十四岁那年劈成两半的,十四岁前花团锦簇,十四岁后火海刀山。
毓王的话看似矛盾,其实是既嫌恶他畸形的身体,又想要享受背德的快感。宁衾闭了闭眼,忍下眼中涌上的酸热,平静道:“你做梦。”
灯下看美人,任是无情也动人。
宁衾本就容貌俊丽,身上更有一种身居上位多年的高傲雍容气象,极容易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毓王抬手扣在他的咽喉上,微微用了力,迫得宁衾不得不满面涨红地咳嗽起来,才俯下身笑道:“衾衾莫急,哥哥疼你。”
而当宁衾真正了解了毓王所谓的“疼爱”时,他感到满心荒诞。
他被带到云烟坊极隐秘的一处小院,月色冷淡,芳草萋萋,一座吊床似的秋千停在他眼前。
他躺在秋千上,身下是粗糙的兽皮垫子,仅容他上半身躺在上面,两条腿被缚在秋千绳索上,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上来掰开了他的屁股,鸡巴“噗哧”一声插进他湿润的屁眼。
嘴巴也被腥臊的肉根顶开,因为是偏着头,半边脸颊被插得鼓鼓的,甚至看得出guī_tóu的形状。
宁衾被这些汉子火热的鸡巴围在当中,毓王就坐在一边的太师椅里,眼神热切地看着他被众人轮番干的情状。
儿时亲密的玩伴,多年后高高在上的皇帝。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在娇妻美妾的床榻间一次又一次感到索然无味,到后来几乎连硬挺起来都成问题?
只有想着这个人被轮番奸yín、肆意凌辱,液盖满身体,浊液四下横流的情景,才能像此刻一般
痛痛快快地喷射出来。
天子虽然满心荒谬之感,却不妨碍他浸yínyín毒多年的身子在持续不绝的干下得到极乐的快感。他的身子随着秋千的摇摆而前后摇晃,前面被堵住了不得出,只能靠ròu_xué里一阵阵的抽搐颤栗达到绝顶的干高潮。
身前身后的人仿佛源源不绝,他经历着一波紧接着一波的高潮,ròu_xué里喷出大量yín水cháo_chuī几次以后,前面的肉物也颤颤巍巍地流出淡黄色的清液来。原来是因为舒爽得太过,液始终出不来,干脆换成了尿液,淅淅沥沥地从被锁住的洞眼滴落。
唯有一点,这一回所有人都未把液射进他的肉洞里面去,多数是喷洒在他胸口、脸上,天子的睫毛、嘴唇上挂满了湿淋淋的浊液,睁开眼睛看到月亮,月亮上面似乎也覆了一层男人液织成的薄膜。
直到毓王捧着一只小碗,里面盛满他刚刚射出的液。他将天子倒吊起来,以一根极长的羊皮管插入天子的花穴中,将液缓缓地倒了进去。
“若我说我找到了法子解你的yín毒,”他微微一笑:“你猜猜是怎么解?”
第四十二章双腿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