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吃痛之下一脚踢开内侍,内侍骨碌碌被踹到马车边缘。天子一时间也顾不上皇家风仪,自己探下手去摸底下那肉壶如何了。这内侍手下力气不小,饶是松开了手,天子的肉唇也被他扯到肉壶之外,红通通、无打采地在两腿之间耷垂着,十分可怜。
待马车稍稍稳定之后,马车外有侍卫前来告罪:“刺客已尽皆伏诛,陛下受惊,臣等万死。”
天子惊魂甫定,应声道:“朕无事,御前侍卫可有损伤?”
那侍卫答道:“回禀陛下,刺客共七人,御前侍卫死一人伤五人,请问陛下是继续往相府去,还是起驾回宫?”
天子道:“不知路上是否还有埋伏,回宫罢。”
几句话的功夫,天子自觉底下的ròu_xué再次瘙痒难耐起来,无奈地叹了口气,朝着那缩在马车一角惶恐万状的内侍招了招手道:“过来。”
这一回马车恢复行进没一盏茶的时间,居然又停下了,而且近乎是鸦雀无声,连兵戈相交之声也听不见。
等天子觉察出了不对,出声发问却再无人回应,他便自己戴上那一套叮咚作响的yín具,拢紧了袍子,叮嘱内侍小心些出去瞧瞧。
内侍刚探出个头去,便听一声闷响扑倒在横轼上,身下无声无息沁出大片血渍。
有人掀了帘子进来,见了马车内端坐的人,未语先笑:“竟是让我赶上了个美人。”
天子见进来这人身形高大,眼蕴光,大摇大摆上了马车如入无人之境,心下微寒,打了帘子往外看,只见马车停在一处偏僻所在,方才还与他对答的御前侍卫已黑压压扑了一地,数名身材健壮的黑衣人正手持雪亮兵刃对着马车,呈包围之势。
他从宫内带出来的人,竟是一个不剩了。
“小美人,别再看了,你带的人中了我的毒,还能支持这么久,已经是罕见了。”进来这人笑容风流,轻佻地上前用剑挑起他的下颌:“有四处乱瞧的功夫,不如多来看看我。”
少年天子被迫抬起头来,眼睛却盯紧了对方:“你是江湖人?谁遣你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从你带的人手看,必是显贵王侯之家。”他道:“可我越飞烟从不受人驱策,更不在乎什么权贵王勋,此番前来,也不过是听说此地将有个绝色美人罢了。如今看来”雪亮的剑尖划破天子下颌的肌肤,鲜红的血液丝丝沁出,“你容貌虽然算不上绝顶,却胜在气象富贵,雍容沉静,正是‘若教解语应倾国,任是无情亦动人’,称赞一句绝色美人倒也不为过。我今日果真没有白来,妙哉,妙哉!”
他说到兴起,仰面大笑,少年天子脸上却殊无被称赞的喜悦,只默不作声地并紧了双腿,靠着yín具轻轻磨蹭,以缓解一刻不停的瘙痒。
天子待他说完,道:“……我不过一介男子,并算不得什么。若你愿意将我送回,将背后传你消息之人告知与我,我自许你无数良田美婢,高屋广厦,我……”一朝天子的身份非同小可,何况天子自身尚有不为人知的秘辛,这江湖人不知从何而来,却不知道他的身份。
天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