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我有感觉到……哥哥的屁股里被撑得满满的,好充足、好满足……越来越舒服了、哥哥……”
“哼……哈啊……小闲……”
这边侯康已经将俊男的两颗褐色奶头折磨得发红泛紫,时而将它们拉扯到只余肉线相连,时而又重重地把它们按回肉里去,俊男一边哀嚎一边恳求:“别玩我的奶子了,操我吧……狠狠地干我、婊子最喜欢被人干了……”
侯康摸了胯下几把便挺枪上阵,先前干他那人鸡巴应该特别粗,这会都有些松松垮垮地,让他减弱了些性致,忍不住回头看宿熙那边。宿熙已经被按在地上操,那憨厚男人的大鸡巴插在他屁眼里,他骑在他身上,利用重力每次都干得极深,宿熙根本没有傲娇的功夫,每被深干一下身子都要往前一扑,像狗一样被干得在地上爬。
侯康不大爽快地回过头来,狠狠干了几十下,命令身下的俊男:“叫点好听的。”
俊男马上诚实地狼叫起来:“啊啊,大鸡巴操死我了啊……奶子、奶子也被人玩得好爽……用力操我、打我,我好喜欢……哦哦哦……”
侯康掐他的肌肉,拧他的奶子,比起宿熙少女似的小馒头来说,他的胸肌甚至更鼓更饱满,沾满了微亮的汗水,充满力量的意蕴。侯康将他的胸肌扇得通红,终于找回了一些感觉,一边扇一边骂:“婊子!贱母狗!有你这么贱的吗?长这么多肌肉只为了挨!”
俊男呻吟着附和他:“哦……你说得对……我练肌肉就是为了被人狠狠地操……操得我越狠越好,哦,好棒……操烂我,不要停……”
侯康举起他两条健的蜜色双腿,几乎把它们按得平行于身体,眼看着如若穿上衣服后英俊飒爽能吸引大批眼球的俊男、此刻正躺在他身下,姿态扭曲放浪,吟哦下贱不堪,胯下愈发坚硬如铁,干时完全放弃了章法,只顾着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恨不得将自己的两颗睾丸也塞进去才罢休。
“呜呜呜、停下……不能再干了,真的,我、我要……啊啊啊啊……”
从宿熙那边传来的哭叫吸引了侯康的注意力,他一扭头,正好看到宿熙被憨厚男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下体朝前,花穴里“扑哧扑哧”地泻出大股淡黄色的液体,显然是被干得尿了出来。
侯康脑中念头一闪,便催动着身下的俊男过去:“走,去那个正在喷尿的小骚逼那边。”
宿熙作为全车上除沈闲外唯一的双性人,他用花穴喷尿的景象也算是值得一看的奇景,周围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他身上,更让他羞耻得呜呜直哭。可再怎么羞耻,花穴还是大大张开着,汩汩喷洒着shī_jìn的尿液。
憨厚男人见侯康操着他的俊男过来,神情里浮现出疑问,看样子是想问他是不是还想交换回来。
侯康冲他笑了笑,对着俊男道:“你去,把鸡巴插进他的逼里去。”
俊男看着这个漂亮的双性人,眼里也浮出一丝兴味,撸了几把自己的肉根,便在憨厚男人依然以小儿把尿似的抱着宿熙的姿势下,把自己的鸡巴捅进了他前面的ròu_xué里。
“啊啊……不要……”宿熙呜呜咽咽地哭了两声,前后都被火热的肉根插满,让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个专用的鸡巴套子一样。
侯康的肉具还插在俊男的屁眼里,他搂着俊男的腰,啪地用力向前一顶,俊男也就跟着啪地操进宿熙的xiǎo_xué里面去,这让侯康感觉自己好像插在一个洞里,却同时操着两个人。如是操了没多久,火车便当似的几人便相继达到了高潮。
侯康看着宿熙浑身无力、躺在那细细喘息的样儿,就还想再看他喷尿的样子。他去找主持人要了一大杯水,要给宿熙灌下去,宿熙半推半就地,也就着他的手慢慢全给喝光了。
沈悠和沈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