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以为命运是为了量身打造,其实命运只是在同他开一个玩笑。
离着名额确定还有好几天,他接到消息,那个人并没有他预想中那样旺盛不绝的生命力,他死得很轻易,也很轻易地立下遗嘱将全部财产赠予了看顾他生命最后一程的年轻护工。
说来轻巧,也就这么竹篮打水了。
他茫然无措,手足冰冷,心中一时不甘如同火烤油煎,一时心灰意冷如被冰水浇注。到最后才想起联系闫校董,慌张恳求他取消掉即将落在宣晗档案上的“严重错误”。
闫校董不无苦恼:局已设下,不是宣晗来顶,谁来?
蔚星洲为了摆脱嫌疑,早就有了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这时候竟连想拉一把正往死路上走的宣晗都不能。
“我来呗。”闫淼满不在乎地说,“不就记个过,他们还敢开除我吗?”
他看看他爸又回头看看蔚星洲:“爸你可真是老不正经,他跟我一样大你还上手搞,不如给我玩玩。”
闫校董说道:“那也得他愿意才行。”
“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坏啊。”闫淼对着蔚星洲道:“人家把你当男神,你却要害人家,总算迷途知返了,还拉一个我顶缸,你觉得你不该有点表示么?”
蔚星洲沉默许久,只是道:“……不要告诉他。”
“那行,他出国这一年你就陪我玩,我保证把这事烂在肚子里,不让他知道。”
之后就是沉沦。
他怀抱着负罪感,放任自己沉溺在自我放逐的快感中,无论多少人,无论什么样的玩法。除了对于超过身体极限太多的折磨的拒绝和求饶,一旦开始之后,他就很少在过程中说话,不是不屈辱,不是不想流泪,但在极限的羞辱与蹂躏之后他反而能感受到来自于自我惩罚的安心和满足。
小时候感觉一颗牙要掉,明知道主动舔弄总会有酥酥缕缕的痛,他却仍然忍不住用舌尖去顶弄那溃败的地方,获取源于疼痛的快感。
现在也一样,从根子上就烂了,越是自我放逐和自我折磨,越是能品尝到心理补偿的平衡。
虽然他的救赎,早就被他自己亲手碾碎了。
“你再也不是我男神了。”
宣晗的阴茎埋在他的身体里,他摸了摸他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宣晗提前回来了,一个意外的拉链损坏让他直接撞破了蔚星洲与闫少等人的现场。
他确实该彻底失望,他再也不会用幼犬般依恋的眼神望着自己了……这不能怪他。所幸,他居然还迷恋着自己的身体。
“但是,我以后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