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的全系偶像、品貌兼优的系草、男神蔚星洲,正跪在厕所冰冷的瓷砖上,张大了嘴巴吞吐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的鸡巴。蔚星洲的个子很高,足有188,而他正在为其咬的那个人看起来不过175左右,因此就算蔚星洲是跪着,也不得不弓着腰,向后翘起屁股,才能准确地舔舐到对方的鸡巴。
如那人所言,蔚星洲正一边给他咬,一边解着自己的衣服扣子。上面的衬衫扣子已经全被他解开了,下面的牛仔裤脱起来有些劲,他还得同时兼顾着对方的鸡巴,所以用一只手往下拽,脱得很慢,这么久只脱了一半,裤子正好卡在他两个浑圆饱满的屁股蛋上,勒出一条清晰的红印。
宣晗的视线落到蔚星洲的屁股上时,不禁有些惊讶:他记得男神的屁股狭窄挺翘,穿贴身长裤的时候他还yy过,但现在男神的屁股上肉非常多,被裤子一勒,简直像两个浑圆的肉蛋。偏偏他的整体身材还没什么变化,只有屁股上肉多得不正常,简直称得上是肥美多汁了……
被蔚星洲咬的男人显然开始不耐烦了,他抬腿踹了蔚星洲一脚,直接把他踹倒在地上:“你想舔到哪辈子去,婊子。”
蔚星洲只是皱了皱眉,又很快爬起来,试图将男人的鸡巴重新塞回嘴里去:“闫少,这次我一定好好舔,求求你别再搞我的屁眼了,我下面已经肿得快烂掉了,真的不能再被……”
他话说到一半,被他称作“闫少”的人就抓住了他的头发,扯着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胯下按。他的鸡巴粗长得可怕,光是guī_tóu就有鸡蛋大小,刚才蔚星洲再怎么努力也只是吞了一半茎身下去,可他这回却是强迫蔚星洲直接把整根鸡巴都含了进去!
粗长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到了喉咙深处,蔚星洲挣扎着“呜呜”直叫,脸涨得通红,眼白直翻,好像快要晕过去了。“闫少”却毫不在意,抓着他的头发,把蔚星洲的嘴巴当成一个肉洞一般粗暴地chōu_chā起来,次次深插到底,卵蛋都贴着对方的脸,散发着囊腥臊的气味。
蔚星洲呛得满眼是泪,却不敢反抗,只能张大了嘴巴,方便让对方的侵犯能更加顺利一些,然而这样做又惹恼了闫少:“婊子,你把嘴张得那么大干什么?嫌我鸡巴不够大填不满你?老子插个嘴也他妈这么松,是迫不及待想我搞你屁眼是不是!”
蔚星洲连连摇头,赶忙合拢嘴巴舔弄,很快又被抽了一个耳光:“贱货,操,你他妈咬到我了!”闫少暴躁地再次抬脚就踹,他这次用的力气明显比上一回大,蔚星洲被踹倒在地,好半天都没起来。他袒露着整个胸膛,裤子半褪,屁股和前面露在外面宣晗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穿内裤!
定睛一看,蔚星洲虽然没有穿内裤,可他的阴茎却被黑色皮革包裹束缚了起来,虽然硬挺着,却让他一脸痛苦,毫无射的迹象。
蔚星洲倒在地上,那边闫少却掏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喂?现在赶紧叫几个人来,到东办公楼四楼的男厕来……对,找你们一起玩一个婊子……没办法,最近又不听话,调教了一年也没什么长进……嗯,快点儿,人越多越好,这婊子就是人越多越来劲,操得他屁眼开花他才爽!”
在他打电话的间隙,蔚星洲慌忙爬了起来,跪伏在他的裤腿边求饶:“闫少、闫少,求你了,别叫那么多人一起玩我……我的屁眼真的不行了,上次被那么多人轮就已经快脱gāng了,再来一次我肯定会进医院的……”
“进医院我掏钱给你治!”闫少很快打完了电话,不耐烦地踢开他:“脱gāng怎么了?正好这前面也只能尿了,我早就想让你兜着纸尿裤上学,再被我玩得大小便shī_jìn了,哈哈!”
他说着说着心情好了一些,蹲下身来,两手扯着蔚星洲的裤子,“呲拉”一声帮他拽了下来。他的动作太过粗暴,那“呲拉”声自然就是裤子非自然损毁的声音了。
蔚星洲大概是已经麻木了,听见裤子被毁也没有多么强烈的反应,下身被剥光以后,两条腿似乎成了习惯似的往外张开着,底下的通红的屁眼一览无遗。
宣晗躲在隔间里面,嘴巴几乎张成了一个o型。他离蔚星洲的距离虽然不远,毕竟都是在同一个厕所里面,但也没近到面对面的地步。但即使是这个距离,他也已经能清晰地看到蔚星洲的屁眼,蔚星洲居然没有夸大,他的屁眼果真红艳艳地肿成了一圈,像一张通红的小嘴,贪婪地张开着,一看就是被操弄凌虐了无数回才有的成果。
他不过就是出了个国,昔日的男神怎么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万人骑啦?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