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抒快被虎哥的大鸡巴干到窒息了,他觉得那冰凉的珠子已经顶到了他的内脏,再往里面他整个人都要穿了。他张开嘴呼吸,喘了几口气就惨叫着求饶:“虎哥,别再往里操了,我受不了了,真的,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唔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最后的惨叫,虎哥已经抓着他的腰挺进到了最深处。只过了两三秒,姚抒还感觉眼前是黑的,虎哥就大开大阖地摆腰大干起来,他腰上好像装了个电动马达一般,一下一下干得又深又狠。
每一次深入的时候鸡巴上的珠子就准确摩擦过姚抒的前列腺,让姚抒颤抖得不能自已。偏偏每次姚抒感觉自己快要射的时候,虎哥就在他性器根部用力一捏,迫使他软下来,一次又一次濒临顶点又被强行掐断快要让他崩溃了。
干到后来,姚抒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一阵痉挛,竟是靠着后穴就达到了干高潮。
生平第一次用后穴达到高潮,姚抒有那么几秒眼前都是黑的,感官知觉都在一瞬间离自己远去,听觉视觉都变得很遥远,只有撑满了后穴的硕大ròu_bàng仍然触感鲜明。
虎哥在他后穴紧夹的时候深呼吸了一阵,把射的欲望压抑下去,没等姚抒缓过来,就又拉着他的腰把他拽过来,再次疯狂地操弄起他来。
姚抒手和小腿绑在一起,只能靠脸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被虎哥这样猛干,他竟被干得往前滑过去,虎哥跟上继续干,他又往前滑,就好像他被虎哥操得用脸在往前爬一样。
他只能看见一边,视野很低,映入眼帘的是民工们粗壮的腿和大脚,在体会过极致的高潮之后,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渐渐情不自禁地跟随虎哥chōu_chā的节奏哼叫了起来。开始声音还小,只是软软地哼叫,到后面越来越高亢越来越甜腻,所有人都能听见他的yín叫。
“唔唔、呼、虎哥,虎哥用力操我……”
“啊啊啊啊……再快一点,不要停,嗯嗯,好爽……哈啊……”
“哦哦、又操到了,骚点又被操到了,啊啊、骚点怎么这么好操,我、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啊啊,要被干死了……不行了……求你让我射、求你了……”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让我射,让我高潮,啊啊啊……”
姚抒求得厉害,虎哥反而就这么停了下来,把鸡巴抽出来,双臂抱胸看着姚抒的屁股冷笑。
“嗯……怎么不干我了……嗯嗯,虎哥……”
姚抒反应过来,他不好转头,只好屁股一拱一拱地去主动找虎哥的鸡巴:“哥哥,好哥哥,继续干我……我受不了了,让我高潮吧……”
虎哥不为所动,大掌用力挥在他的屁股蛋上,臀肉瞬间就浮起了一个鲜明的巴掌印。
他冷冷地问:“你欠不欠干?你是不是婊子?承不承认?”
“呜……”姚抒只觉得屁眼里面的空虚感快要将他整个人都焚化,扭着屁股哽咽着说:“是,我最欠干,我是婊子,求你了,虎哥,操我……”
虎哥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拎起来,强迫他看向一个方向:“对着他说。”
徐子文被民工们搬到他的面前,正一脸复杂地看着他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