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楚天磬一开始就发现的那样,杰森在床上真是天赋非凡,而且他非常乐于享受这件事,所以非常坦诚,楚天磬操得他觉得舒服了,他就大声地叫出来,并且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敏感点,扭着屁股以便让楚天磬更多地操到他觉得很爽的地方。
“操这里面,甜心兰恩,在这里。”他气喘吁吁,一边掰开自己的屁股,一边努力地挺起腰指导楚天磬,“就是这里!哦哦哦哦哦!你太棒了,兰恩,太棒了!哦!”
楚天磬狠狠地顶在杰森告诉他的位置上,然后一口气拔出来大半ròu_bàng,又如法炮制地操着那个让杰森发骚的点上。
杰森的表现非常明显,他爽的不行,张大嘴兴奋地鼓励和称赞着楚天磬,说的话直白又粗俗,有时候他口中还会蹦出几个楚天磬从未听过的单词,可能是一些非常脏的骚话,因为杰森说完以后,看见楚天磬没什么反应,就会张大嘴大笑,活似遇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不要笑了,杰森。”楚天磬有些不开心,他放缓了操干杰森的速度,也放轻了力道,ròu_bàng软绵绵地摩擦着杰森的骚点上过去了,若有无若地撩拨着对方,却丝毫不肯用力给杰森止痒。
杰森当然受不了这样的对待。他的肠道开始因为不满足而蠕动和缩,在楚天磬操到骚点的时候拼命地夹紧了楚天磬的ròu_bàng,而楚天磬总是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拔出来,因为杰森夹紧了肠道和菊穴而更加舒爽。
没几次以后杰森就举白旗投降了,他非常识相地告饶:“甜心,宝贝,我的兰恩,别折磨我了,快狠狠地操我。别理会我说的话,我说话不过脑子的要是你觉得不高兴了,尽管来操死我!”
“你真是油嘴滑舌,杰森。”楚天磬说,“不过我当然会狠狠地操你。”
就像是要证明这句话一样,楚天磬又凑近了杰森一点,在杰森期待的眼神中俯下身压在杰森的身上。他的手臂撑在杰森的身体两侧,同时狠狠地挺腰,一阵狂操猛干,每一次都把ròu_bàng狠狠地操进杰森的肠道最深处,好像要把杰森的肠道都操破一样,而拔出来的时候,又总是将大半个ròu_bàng都拔出,只留下半个guī_tóu还塞在杰森的菊穴中。
“哦!兰恩!兰恩!”
杰森尖叫起来,他的上半身下意识地弹起,但被楚天磬狠狠地压进了床垫中。他张大嘴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扭动四肢,双腿动来动去,但楚天磬只是狠狠地压在他身上,杰森就像被翻过来的乌龟一样,只能徒劳地划动四肢,而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剧烈的、触电一样的快感从每一次都被狠狠操中的骚点上传进他的大脑,像是被高强度地电击了一样,杰森浑身痉挛起来,包括他的肠道内部,每一寸肌肉都颤抖着,扭曲着,像是游鱼一样不停地挣扎。
他的块头很大,浑身都是壮硕的肌肉,但楚天磬压制他的时候不会比压制一只手臂长的猫更难受。这一幕要是被人看见大概会很有几分可笑,因为杰森的块头比楚天磬更大,楚天磬叠在杰森身上就像一片西红柿叠在汉上。
但无论如何,楚天磬毕竟是狠狠地将杰森压住了,一边压着对方,他一边狠狠地挺腰操进杰森的肠道中,杰森的屁股里面已经开始分泌yín水了,狠狠操干杰森时候,ròu_bàng和菊穴口的高速的摩擦挤出了一些杰森肠道内部的yín水,又将那些yín水操成了白沫。
这些白沫有些粘在杰森的屁股上,有些粘在楚天磬的胯部,发出叽咕叽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