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没怎么仔细地看过那张床单,他也清晰地记得那上面没有液。董事长房里的绝大多数东西都是他带过去的,他对里面会有什么简直是了如指掌,非常清楚董事长办公室没有避孕套这东西。
如果事情真的和他想的一样,那么也许,大概……大少爷是射在董事长的身体里面了。
但那当然是最糟糕、最荒诞、最离经叛道和最不可思议的一种可能性,他在搜索的时候都没有当真,只是怀抱着一种非常微小的可能性去猜测的。
他宁愿相信嫦娥从月宫里飞过来和大少爷共度巫山,然后又翩然飞回了天上,也不敢去相信大少爷和董事长之间会有什么。
然而现在心中最不可思议我的那个猜测被证实了,他反而毫无情绪波动,非常利落地带着自己昨晚就已经买好的各种药膏去了董事长的办公室。董事长端坐在办公桌后,脸都烧红了,面前都还摆着工作,见他过来,董事长面无表情地冲他点了点头。
西泠低着头,强作镇定地将所有药物都摆好了,还要告诉董事长:“这些是你您的退烧药,这些是……别的药。”他也含糊了过去。
楚泰宁的表情冷得像是冰雕,他点了点头:这是送客的意思了。
但一向懂得楚泰宁情绪的西泠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楚泰宁看过来的时候,他就强忍着尴尬,轻声说:“我昨晚查过资料,您要把……从,弄出来。”
他说的磕磕绊绊,不能更含糊了,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话一说完西泠就微微地红了脸,而楚泰宁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坐在原座上,看上去还是那副冷淡又严谨的样子,但心里实在是憋气得不行。
“我知道了。”他难得冷冰冰地对自已最倚重的左右手说,“我会处理。”
西泠离开了董事长的办公室,一开始走路的速度还算正常,但是一离开董事长的视线他的就快了脚步,到电梯口的时候他简直是在小跑了。
楚泰宁静坐了一会儿,等西泠离开了许久之后,才慢慢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扶着腰,动作不太自然地进了浴室。
脱衣服对他来说也成了一个难题,上衣还好,最麻烦的是脱裤子。他必须要弯着腰抬起一条腿才能够把裤子脱下来,而这个动作无疑会扯到他的菊穴,让屁股里隐隐作痛。他停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想出了办法,直接把裤子脱到脚踝的地方,然后抬脚从裤筒里走出来。
这个平常做起来非常简单的动作花了他不少时间,经过了不少尴尬的疼痛,才完整地做了出来。他终于把双腿从裤子中解放了,他自己都有些惊讶昨晚是怎么忍着痛洗好澡,又穿好裤子的。
菊穴里面好像更痛了,昨天洗澡的时候他稍微检查过,虽然有撕裂的疼痛感,但却没有出血,可能是出血量太少,伤口已经好了许多的缘故。但是他能感觉到屁股里面已经肿起来了,火烧火燎一样地痛,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痒。
和里面发骚的那种痒感不同,这种痒更像是伤口生长的时候产生的那种瘙痒,像是肉芽正努力地往外冒,弄得他整块皮肤和皮肤内部很大一块就痒得厉害。
现在他就觉得菊穴里外都痒得厉害,痒得他非常想要伸出手去挠一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