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平常话挺多的。”
“我、不是、张医生。”楚泰宁发着抖,他狠狠把喘息压在喉咙里,为了防止自己呻吟出声而一字一顿,“我是、你、爸爸!”
“好吧。”楚天磬说,“你要玩角色扮演?那我们就玩角色扮演,不过你不是我爸爸,你是我儿子。”
他充满了恶意的又往楚泰宁的菊穴内塞了一根手指,塞进去以后直接粗暴地用这两根手指撑开楚泰宁的菊穴口,然后就这么撑着楚泰宁的菊穴转动两根手指:“嗯?谁是爸爸?张医生,谁才是爸爸?”
停了一会儿,他又低低地表扬对方:“张医生,你里面变紧了……也变热了……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没有自己玩过屁股对吧?”
楚泰宁盯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不出话来。
他没有太多力气去生气了,怪异的、和ròu_bàng被摩擦所产生的完全不同的快感席卷了他,那两根在他的肠道里搅动的手指就像某个开关,某个敲开一层玻璃后按下去就能让整座大楼呜呜作响的开关,现在他的整个身体都在为那个被按下的开关鸣响警笛。
热潮像是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朝他扑过来,而他被海浪扑来的力量弄得晕头转向。不受控制的恐惧和不受控制的快感俘获了他,就像猎人抓住兔子的耳朵,他被吊在空中,全凭那只手掌控生死。
然后那只手,那两根手指拔出来了,楚泰宁能感觉到他的肠道仿佛不舍一般缩着,手指和菊穴分离的时候,发出清脆的“啵”的一声。
“啊!”楚泰宁猛地叫道,而后便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咬得嘴唇上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血珠。
楚天磬已经把滚烫炙热的ròu_bàng插进他的屁股里,因为没有经过润滑和仔细的开拓,楚泰宁的菊穴口因为被硬生生地撑开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疼痛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向上攀,爬到他的头皮上,弄得楚泰宁的头皮一阵发麻。
他被亲生儿子操了,被他和妻子一起养育过的大儿子操了……大儿子用他粗壮的ròu_bàng操进了他的屁股,操得他又痛又爽……这些念头在楚泰宁的脑中流转不休。
他发着抖像是仰泳那样划动手臂,扭动被掰得侧到了一边的腿,想从大儿子的身下和ròu_bàng上逃脱。
因为刚才他的反抗已经不怎么激烈,楚天磬对他的压制已经放松了力道。他力地挪动自己的时候楚天磬也没有继续压制他,那双醉酒的眼睛带着朦胧和欲望,因为水汽而反光。
楚天磬的放松让楚泰宁成功地从他的身下挣脱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因为他咬着那根ròu_bàng的菊穴太紧了,翻转着身体往后爬动又很力,那根插进他身体的ròu_bàng像是什么桩子一样,而他的菊穴就是一个套索,紧紧地拴着那根ròu_bàng。
往外拔的时候楚天磬的ròu_bàng摩擦着他的肠道内壁,肠道上那些极细极短、数量稀疏的、小点状的肉须乱糟糟地shǔn xī和舔咬着ròu_bàng,手指伸进去的时候还没有感受到它们,但ròu_bàng比手指敏感的多,那种感觉太爽了,所以楚天磬没有制止楚泰宁的后退。
就在他爽的时候,楚泰宁也觉得快感像是轻微的电击那样从肠道中旋转着通向他的大脑。